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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戏谑(2 / 3)

字软,离这样的人需远些才是,万不敢上跟前凑的。可不就是从上次赏菊会回来,我就被当成嫌犯抓去一遭?“幸而我求的平安符还算管用,才没被立刻斩首,虽被安安稳稳地被送了回来,可也少不了被恐吓一番,连着几夜噩梦,睁眼到天明。”“啊!你说那世子他克八字……

蝶翅话还没说完,便被应池捂上了嘴巴。

应池冷冷道:“我什么也没说,你什么也没听到,要是有人乱传,我就说是你说的。”

眼见着蝶翅焦急欲辩解,应池不悦道:“我好心告诉你,你却要如此宣扬吗?你一定要烂到肚子里,自个知道就好。”“我不会乱说的。“蝶翅吞咽了下口水,忙应承着,她信了几分,连云就曾言这诗睐通巫术,不过心下还有些许的本能怀疑。在青松院和那世子的眸子对上时,应池离沈思莞还有几步之遥。祁深就那样瞧着她看,不躲不闪,眼睛是再正常不过,可应池却能从那眼神中瞧出戏谑,似要被他那眼神掀开一层皮去。她心下坠坠地发慌,手脚冰凉,那一瞬间她的眸子也透着想杀人的冲动,千算万算没算到让一向明火执仗的蝶翅给骗了。沈思莞冲她招手,应池头皮发麻,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咬了咬唇做难受状,又是捂向了自己的肚子:“娘子,奴婢实在疼得厉害,身体撑一一”“不若用我们世子这药,吃下去立杆见效。"乐觉适时打断,将手中的小药瓶递给应池,“我曾用过,的确效果显著。”被架在火上烤,应池正欲开口言自己人卑岂敢用如此金贵之物,却听那世子开口了,其声轻轻淡淡,却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吃了,本世子且看看有没有效果,若是没作用,那配药的典医就该是个庸医了,当斩为妙。“知道她向来会些装模作样,祁深直接斩了她的后路。不得不说,从见到她的那一眼起,他近几日略有些杂乱的心突然静了,很安静,很安稳。

胸膛里却又隐隐透着痒感。

他对她还没失去兴趣,甚至兴趣更浓烈,曾若是猎到了极难驯的野兽,他连上职的时候都惦记着回去驯上一驯。

而面对人不一样,人经不起他那么折腾。

不过紧一紧再松一松,再紧再松,看人两头奔波,四处扯谎,想着法儿地去避着,也是极有趣的。

可如今心痒的同时又带着浓浓的燥意与不悦。她凭什么!凭什么呢!让他如此惦记着却又对他的频繁接触而不屑一顾?他觉得自己先前真的太君子了。

许是在这长安城待得久了,人也变得做事情需要有理有据些,放不开手脚,他并不自诩为端方有理,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她的话而妥协让步。祁深想通了一些事情,比如……她有跟他谈条件谈交易的机会?她本来就是那沈大郎送来的礼物,只有他不要的份。不知缘何当时晕头转向地同意了,想来就有些懊恼。怕扰得近些日子心神不宁的根结就在此,从来都是想要什么东西直接伸手就拿了,再不济想点手段也能得到。

无非想要个心甘情愿,不过眼下看来没的可能了,若她老实听他的,如那烈兽被驯服般温顺,他怕是早就没了兴致。驯服她后,届时直接酷刑审出来她藏的秘密,随便她死活。就应该这样,他想。

单是这样想着,就略有迫不及待。

应池的指尖拧着衣角绞了三圈,忍着升腾的委屈,怒意以及烦意,才从鼻间泄出一声“嗯"来:“多谢世子。”

质疑北静世子的典医为庸医,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分说的?此番怕他就是纯故意的,让蝶翅故意假传消息,又想让她继续留在这里。应池更多的是心如死灰,从昨日那尚嬷嬷来找她,她就隐隐觉得,她已经为游戏中的逃亡者,逃不掉也躲不掉。

可心下依旧是浓浓的不甘心、不情愿,对眼前人以及命运被摆弄的厌烦……至极。

眼瞧着应池吞咽了一粒黑色小药丸,还没等咽下去,祁深便冷着眸子,声音如浸泡过寒泉:“还疼吗?”

应池只能摇摇头:“不疼了。”

这两人熟悉的气氛瞧着怪,不过大多数人向来瞧不出什么。见到应池的那一刹那,沈思莞也同样活过来了,她让应池到她身边来,眼神透着希冀:“你把那个因明小故事,十文钱之辩,写在纸上吧,边写边讲给大家听。″

最后小声附耳道:“还有,你看你还记得什么诗词,合今个场景的诗词。”“我尽量。"应池心乱如麻,她拿起毛笔,握笔却似握中性笔般。众人看她那架势粗鄙不堪,一时间惊呆,应池浑然不觉,边写边道:“有三客投店,各出了一百文,共纳三百钱于柜,可主母言′三间可让利五十文',并遣杂役退还,岂料这厮奸诈,每人只退了十文,自昧下了二十文。“蹊跷之事就在此处,若说每人实付九十文,三人合计二百七十文,再加杂役吞没的二十文,一共才二百九十文,怎反少了十文钱?”应池写完安静地立在沈思莞后侧,众人齐刷刷去看她写得张牙舞爪的墨宝,浑然不觉字丑如蟹爬,都被故事吸引,百思不得其解中。只有祁深未动,听她言罢时他就知道了其中关窍,在写故事前也明确言说了因明之辩,就是个不能随故事去思考的问题而已。他只去看她低垂眼睫的模样。

明明不言不语,却让他一时有些挪不开眼睛,他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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