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否则凭你这莽撞挑衅的行为,脑袋早不知落几回了。”
应池捏紧了双拳,这套受害者有罪论真是荒谬!若论真想查案,他大可以把她拉到公堂严审,她受不住刑法一命鸣呼也自认倒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忍受他打着荒谬的理由,被迫接受他所行的可耻之事。
感受到她攥紧的拳头,祁深知道她有了恼意,于是将那一只握她两只手腕的手收紧了些,不知怎的,她生气他反而莫名有些高兴。“收起你那张牙舞爪的性子,留在我身边,不逃,不闹,不故意惹事,规规矩矩的,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
祁深低笑着,指尖滑过她的脖颈,感受她骤然绷紧的肌肤:“说不定我就会觉得无趣而倦了你。但你若不应,再如此这般拧着,我也无非就是多派些人手不间断地盯着你罢了。
“我这最不缺的就是人,你要非拧着让我不舒服,我大有千百种法子也让你不痛快,该怎么选,我想你心里该是有数了。”应池紧咬着内唇,终于有想松口的迹象:“你要拿什么给我作交易?”见她认真考虑,祁深的笑意加深,他还没想过拿什么做交易,总归无论什么于她而言怕都是恩赐。
他心情颇好,想了一会道:“不如这样,答应你一个条件如何?”应池呼吸微滞,迎上他的眸子:“什么条件都行?”“你觉得呢。"他咬字极重,像在警告。
是有限制的条件。应池闭了闭眼,似在权衡,良久,她终于开口:“好,我答应。”
祁深挑眉:“这么爽快?不问问我要你做什么?”“你想要什么,我很清楚。"应池抬眸,眼底浮起一丝讥诮,“可我也清楚,你得不到最想要的。”
祁深眼神骤然危险起来。
他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狠狠按进自己怀里,他的体温灼着她,很烫,“说说看,我最想要什么?”
应池不躲不闪,直视他的眼睛:“大概是让我心甘情愿,但我保证,你永远也得不到。”
祁深盯着她良久,忽然笑了,笑声低沉,震得她胸腔发麻。他贴过去,薄唇贴上她的耳垂,嗓音暗哑如毒蛇吐信:“你总是这么聪明,却又这么天真,我要你的心甘情愿有何用?我只要你的身子就够用了。”应池指尖微蜷,却仍强撑着冷笑:“那世子解决了我一个难题,今后面对你的难题,与你的床上事装作享受恐怕累极了。”祁深咬了咬牙,若有一副哑药,真想现在毒哑了她,他强压着,想到什么又突冷笑一声。
“是吗?”
他慢条斯理地将掌心重新覆上她腰际,然后往上摸去,感受到了她瞬间的颤栗:"可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这次换成应池咬牙了。
他的指尖如游蛇般滑过她的肌肤,每一寸触碰都带着刻意的折磨,而感受到她的反应后,力气更是大了几成不止。
祁深的心情好了几分:“所以你的条件,想好了吗?”应池深吸一口气:"……我要自由出入这的权利。”祁深的动作一顿,眸色骤冷:“去找谁?”“去赚钱。”
“呵。"他冷笑,“就你刨出来的那赚钱的法子,仨铜板俩核桃,说出去都嫌寒酸,不如把我哄好了,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考虑给你。”应池丝毫不藏着掖着:“奴婢相信,天下没有白捡的便宜,只有暗藏的陷阱。”
他对她这划清界限的做法略有不快,力道大得几乎留下了指痕,压着欲意问:“赚了钱干什么?”
“待世子厌弃,待出了府,也好有个生路。”“生路?女子的生路应该是找个可以依靠的男子。“祁深狐疑地多瞧了她几眼,“是不是想着什么坏主意呢?"<1
“你不信也没关系,我也不需要你这种人的理解。“应池冷嗤一声,“这就要开始言而无信了吗?”
“别给本世子乱扣帽子。“祁深压下不悦,“我应你就是,但宵禁之前必须回来。我要是看不见你,就默认你跑了。
“那与你相识的人,本世子少不了要盘问一番。”应池略一蹙眉,这样未免太过武断。
最恶心的就是被拿身边人威胁,而最可恨的是,她的确有偷跑的冲动,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料到,然后点明给她堵死。“世……
祁深却没给她反应的机会,而是猛地掐住她的后颈压向自己,他趁机吻住她的唇,吞没她所有未出口的抗拒。
这个吻凶狠而漫长,直到她呼吸困难,咬破了他的舌尖,他才稍稍退开。贪婪地欣赏着她泛红的眼尾,而后抚过她红肿的唇瓣,祁深嗓音蛊惑:“你乖一点,大家都好过。”
应池喘息着,忽然笑了:“好啊。”
她轻声道:“那你也记住,交易总有结束的一日,我等着你厌恶我的那一日。”
回应她的是将她压入青砖地的身躯,身下冰凉,身上滚烫,他的手沿着小腹探去。
青砖的凉意透着肌肤似要传到她的骨子里,他感受到了她冷得发抖的瑟缩和难受不已的蹙眉。
视线交缠之际,他将她整个人托抱了起来,然后抵到了书案上,粗暴地发泄着他的欲望,为了保持平衡,抵着他肩膀的抗拒手变成了缠绕着他的藤蔓,她只能贴近他抓住他。
祁深不由哼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