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看着,忽然就觉得堵在心头的气球被针扎破了,贪恋她的一切,利刃或软尺,即使她的身边注定是场不停歇的雨,也是太阳雨。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能看到彩虹。
她给他戴完,手在他卫衣上蹭了蹭。
路今夜扯唇:“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他还没来得及去洗手,元宵只说:“喜欢吗?”“这算什么?生日礼物?”
她给他发的心动短信是:生日快乐。
第一次收到First love选择了您的短信。元宵摇头:“只是想送你。”
又是这种平常得像在谈论家常便饭的语气。说着这种让人想爱死她的话。
路今夜从盒子里拿起另一枚,纤细空荡的手指上,路今夜将那戒指缓缓推进去,大手随即扣住她的后颈,俯身,重重地在她唇角吻了一口,“你好可恶。”头一侧,歪进她肩窝,声音沉闷得像是妥协,“又好可爱。”他在她侧颈上撮了口,白皙如玉的脖颈上浮现出一个粉色的暖昧印记,路今夜轻吻她的耳朵,“随你了。”
“我都听你的。”
反正我离不开你。
两人最终都没有留宿。
路今夜给元宵整理微乱的衣襟,两人又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地走进电梯。元宵先到,"晚安。”
“嗯,晚安。"路今夜看着她的背影,缓缓消失在逐渐合拢的电梯门间。往后一靠。
折腾什么呢?不如一早就答应。
他有些冷淡地看着镜面倒映的自己。
还省去许多痛苦。
元宵睡醒时旭日初升。
最后一天,离最后选择还剩8个小时。
King牌重新抽取,这次落在了春潮手里。慢悠悠打了个哈欠,湿润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窗帘缓缓滑开,海风吹拂过轻薄的纱帘,元宵在宽敞的大床上翻了个身,面朝蔚蓝的大海,短暂地发呆,让思绪慢慢回笼。
收到了anne的来电。
今天一早飞的首尔,去小屋帮她收拾行李,元宵决定去见成柏杨的母亲,节目录制结束立刻回国。
“元总,都收拾妥当了,我现在去釜山跟您汇合吗?”“五点之前到就好,你自己安排,“元宵声音带点晨起的沙哑,“对了,靠阳台的床头柜拉开,里面有本笔记本,一起带来。”Anne说好。
元宵目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海面,忽然想起来什么,又说:“另外,查查路今夜意大利那场比赛事故的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