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谢棠,“棠棠老师,难道我做得不对吗?他们为什么要用那种恶毒的表情看着我呀?”“善恶到头终有报罢了,"谢棠轻柔地抚摸她的长发,“你做得很好。”她做得确实已经很好了,至少没把人家全家宰了,已经算得上是良善了。得到老师夸奖跟摸摸的阿提笑容真切几分,开开心心地跑去小芳那里一起玩岂莱了。
现在的岂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先是被扔进一个只有头部能露在外面的毒虫缸内遭万虫啃咬,啃完又被小芳母女转移进水桶里泡药浴救起他的狗命,就这样无限重复这两个过程。
此前的年近八旬的老人恨不得寿与天齐,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趁着前几年的好时候赶紧死掉,省得一把年纪还要遭这样的罪。阿提到场时,看看大缸里被虫子啃身体的岂莱,扭头向小芳母女提出建议,“往他的脚心涂抹蜂蜜吧,这次不需旁的毒虫,只用普通的蚂蚁慢慢啃食。”看着没有舌头只能鸣鸣惨叫的岂莱,阿提叹了口气,“棠棠老师说得没错,多行不义必自毙,人果然还是得跟我一样多做好事才行。”小芳:“?”
小芳阿妈:"??”
活阎王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呢?
她俩怎么听不懂了?
岂莱在这里生不如死,玄棘跟祖豹也没好过到哪里去。只是这两位因为还算年轻力壮,暂时不用遭受虫子的折磨,被暂时安排在村里给没有老黄牛的人家cos老牛耕地。谢棠看着祖豹跟玄棘每人套着爬犁在田野间犁地,只觉得想笑,“若是二位做领导时便能带着寨子脱贫,现在哪用得着遭这种罪?”玄棘气得破口大骂,“你莫要在那里得意洋洋,我一一啊!”监督他干活的唐轻柔一鞭子抽在他背上,厉声呵斥道,“牛哪里会说话?你ooc啦!″
看见玄蜃后背皮开肉绽的伤口,旁边的村民吓得瑟瑟发抖,“天老奶,你这可是在揍我们寨子里的少族长!他们家有蝶祖的血脉,你这是要遭报应的!”唐轻柔也没指望被奴役几代人的贫农能在一夕之间摆脱精神上的枷锁。她只是把鞭子随手扔给她,“无所谓,反正我用的是你家的鞭子,遭报应也有你的一份。”
村民顿时露出被雷劈了的表情,当即跳起脚来,“你这个毒妇!你居然害我冒犯天神!你一一”
“都已经冒犯了,所以你要不要试试抽他一下?"谢棠笑眯眯地煽风点火,“你想想他们在贫困山寨积累那么多金银珠宝,可见这群蚂蝗们平日没少从你们身上吸血。他剥夺你们的财富,你抽他两下解解恨又怎么了?”那村民沉默了好久,随即犹犹豫豫地絮絮低语,“老实的山里人哪里能抵得过城里人的花言巧语?蝶祖……蝶祖要怪就怪诱人堕落的恶鬼吧”说完,她哆哆嗦嗦地抬手将鞭子向前挥去。但惨叫的却不是祖豹,而是那位让她又恨又怕的少族长玄棘。他疼得浑身一抖,转头怒骂,“贱人你敢?”“啪!”
这一次鞭子不再颤抖无力,而是精准地打在他的脸上。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又是一连串鞭影落在玄棘的脸上跟身上,将他抽得满地打滚也不肯停下。
唐轻柔怕弄出人命来,那就太便宜玄棘了。她立刻要上前阻拦,却被谢棠伸手拦下。
谢棠对着她沉默不语地摇摇头,下一刻只听那鞭声中夹杂起阵阵带着眼泪的怒吼:“贱人!让你平时总欺负我全家!贱人!你去死吧!你去死吧!”晚上回到玄蜃的小屋时,谢棠表情很沉重。她想跟玄蜃说些什么,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她只是叹了一口气,转身将肉茧搂在怀里,“快些醒来吧,我真的很想你。”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她迷迷糊糊来到了一处开满巨型花朵的花园。
她在里面见到了一个巨型覆盖着红色筋肉薄膜的虫茧,里面鼓鼓涨涨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谢棠似乎知道里面是什么,她屏住呼吸静静等待,须臾一位长有漂亮蝴蝶翅膀的高挑男人带着浑身粘液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走上前去,伸手拂开盖在他脸上的粘稠湿发。一张她熟悉到骨子里的妖艳脸庞随之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对这张脸向来是满意的,她的手指拂过他远山一样墨眉,又轻轻地沿着狐狸眼的眼眶隔空去触碰那包裹其中的翡翠姝色。男人并不着急与她做些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眉目含情地看着她眼里对自己的欣赏。
他对此非常满意,开口时的声音也比平时更加华丽,他轻声问道,“怎么样?你喜欢吗?
禁欲多日的谢棠再多犹豫一秒都是对他好颜色的不尊重。她当即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直接将人扑倒在玫瑰花花瓣上,亲自用手去探寻他非人类的部分。
他嘴巴里的甜水似乎比之前还多,总是流淌不停。仔细品尝依旧有浓郁的甜香味道,越吃越上头。她跨坐在他腰间,直起身来将自己散落在肩头的海藻般的卷曲长发扎起,接着俯下身掐住他的脖颈强迫他昂起头接受她的亲吻。唇舌纠缠的间隙,谢棠嗓音沙哑地说道,“乖乖接受惩罚吧,我真的是受够守活寡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