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凛是阴间医生,患者死掉他就把魂魄再按回去,方法总比问题多。
抢救完这位死人微活的家伙,顾凛这才慢条斯理地走到扒皮弟那里拆纱布重新包扎他的伤口。
目睹全过程的禽兽哥吓得脸色煞白,只觉得这里简直就是现代版炼狱。他泪流满面地求饶,“我跟他俩不一样,我只是喜欢偷拍跟散布视频而已,我没伤害任何生灵的性命,我罪不至此吧!”顾凛抬眼看他,吩咐道,“通知你那位师父去搜集月末来这里开讲座的禽兽院士所有信息。”
“内容包括且不限于他有没有以权谋私协助亲属通过自主招生,用的又是什么方法;他的论文是否存在数据编造跟剽窃,他使用图片跟其他作者论文图片是否存在重复;他是否强迫学生与其发生不正当关系,在外有无私生子女。”禽兽哥弱弱地为自己争取利益,“如果我师父做得足够好,您能不能放我出去?”
“不能。在我这里做得好没有奖励,做得差…“顾凛的眼镜反过无影灯的冷光,“我剥你的皮。”
“反正你也是没脸没皮的东西。“顾凛捏着扒皮弟没有皮肤的头骨,将其血肉模糊的脸朝向对方,“我很乐意帮你返璞归真。”当天深夜,人在国外刚下飞机的私家侦探再次梦见自己阴魂不散的小徒弟。她都要崩溃了,她换了好几个国家,找了教父、高僧、萨满轮流驱邪,怎么还能被这个家伙缠住啊!
绝望的女人拎起包包在梦中追着他狂揍,“我已经给你转了几百万,你怎么还来找我?”
小徒弟哭丧着脸,“我也不想的,但这根本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顾凛才不管旁的鸡飞狗跳的事情,结束完全菌手术后,他去临近的实验室做了全身消毒处理,这才回归他与谢棠的爱巢。他坐在床边看着谢棠俊美安详的睡颜,越看越为她着迷。这会儿她睡得正香,可是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越发精神。他脱掉衣服躺在谢棠身边静静看了她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凑过去以不会惊醒她的动作幅度抱着她轻轻磨蹭。
“谢棠……谢棠……
“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爱我吧……求求你爱我阿……
房间里虽说开了空调,但是摩擦生热,被热醒的谢棠烦躁地抬手去推他的脸,慵懒地发号施令,“空调。”
顾凛连忙拿着遥控器将温度调低两度,老实躺在那里cos好一阵雕塑,待谢棠紧锁的眉头重新展开时,他才又凑过去挨挨蹭蹭。谢棠不给他喂饭,他偷吃两口应该没什么事。他小心心翼翼地俯身掀开薄被,将自己埋了进去。他还是一个在长身体的少年,谢棠应该会理解他的嘴馋。他狗狗祟祟好一阵,每偷吃一会儿都竖起耳朵仔细听谢棠的呼吸有没有乱,稍有醒来的征兆就立刻停下。
但是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加大训练量以后,谢棠睡眠质量跟晕过去没太大区别。
她就这样一觉睡到凌晨五点才在生物钟的作用下苏醒。她一睁眼就对上白白嫩嫩的胸膛,视线上移就看见顾凛以祸国妖孽的姿态躺在那里。
见她苏醒,他那张清冷跌丽的脸蛋上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新的一天早上好,今日公粮何时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