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更加觉得有些莫名,收回了即将跨出去的脚步:“你…你为什么要去阿姐的房间?”她的话有些多了。
庾珩面上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下一刻似是想到了什么,难得好脾气的回复道:“她失踪了,我自然也很担忧,昨夜在西苑寻到很晚,便就近去了她那处歇息。”白芍得到了答案,低垂着头装作恭敬的离开了,心里想着等下回去之后要将屋子里的被褥都换一遍,阿姐不喜欢别人用她的东西。身后,庾珩将衣冠穿戴好,余光看向身边犹犹豫豫像是有话要说的飞星。这一个眼神,飞星立刻体会到他的意思,不禁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脸,他的想法是都写在脸上了吗?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人看透?得,刚才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下不说也得说了。“郎主,我觉得你短短几天,变化很大。”郎主从前并不是为儿女情长所左右的人,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冷刃出鞘。在边关的时候,最开始就有许多女人冲着他那样一张脸主动示好,到后来随着职位一步一步的往上升,投怀送抱的人只多不少,甚至谭家那位小姐的心思也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
知情识趣也好,貌若天仙也罢,郎主始终都不为所动,他像是没有情窍,对于这方面断绝的厉害。
可现在,被一个整日戴着面具,还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女人吃的死死的,哪怕对方并不喜欢他,他像是疯魔了一样,用了手段一样把她留在身边。甚至都快要抛弃了自尊。
如果那个女人比较心软,三言两语就能够动摇她的心念,飞星一点也不怀疑,郎主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跪在她的面前祈求她。但那女人偏偏也是极有主心骨的,不肯轻易的低头,两个人现在只能这样互相较着劲。
飞星也不知道这样的郎主是好还是不好,他有了珍视的感情,越快要因为这份感情而飞蛾扑火的投入其中。
“飞星,你觉得我有变化,只是因为没有见到三年前,或者更早一点,六年前的我,我从来都没有变过。”
只要那个人是她,跟随也好,禁锢也好,都只想要待在她的身边。飞星不做声了,情之一字,着实让人不懂。他看了看时间,上早朝的时间快要到了,他先去驾车,没一会儿庾珩就上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