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的?
因为千年前的地球,这种细菌很常见啊。
苏琉当然不可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只吩咐:“我要更详细的结果,如果嘉米尔玫瑰在净化并培育初期,就跟革兰氏阴性短杆菌共存,那么它们一直以来散发臭味就说得通了。”
但以理更懵了。
不是说是什么什么胡萝卜跟海鸥菌吗,怎么又来个什么男性菌?
他被弄得一头雾水,很挫败地揉揉额头。
“这位净化师小姐,虽然你一开始就拿净化师的身份压制我们,但我依然希望你明白,我们也是有kpi要完成的。
要是到考核期内没有拿出相应成果,那我们这些好不容易考进来的人,很可能被辞退,你明白吗?”言外之意,他不希望拿宝贵的时间陪苏琉这样的“关系户”胡闹。
苏琉从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因而一眼看明白但以理的轻蔑和抗拒。
跟考尼那种没心机,什么都藏在脸上的人不同,但以理这种不显山露水的人,才是真的难管理。苏琉拿出高高在上,不容置喙的姿态来,靠着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但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