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率这么高。”克洛弗嘟囔,“算了不管他了,我们去费舍尔的房子里看看能不能找到点有用的线索。”
“等一下。”克拉克拉住她,“有人要进那个屋子了。”
楼下,一位穿着得体,头发夹着几许银丝的女士用钥匙打开了安娜的房间。
“她是谁?”克洛弗问。
克拉克精准地透视过她的手提包,看到里面工作牌上的名字:“安格拉.费舍尔博士。”他回忆着“看”过的资料,“是安娜.费舍尔博士的母亲,也是安娜工作的奇美拉生物科学研究院的创始人之一。不过她不是生物学家,她是个语言学家。”
“语言学家为什么会成为一个生物科学研究院的创始人?”克洛弗奇怪。
克拉克也答不上来,因为很明显警方不会在资料里写这些。
楼下,年长的费舍尔博士走进女儿的房间,并不被里面倒塌、碎裂,四散的狼藉所困扰,目的明确的走进卧室的厕所,在浴缸旁操作几下。
浴缸靠着出水口的那面咔嚓一声,缓缓移开。
一个暗格露了出来。
费舍尔博士从暗格里面拿出一个笔记本。
那是一个很老的笔记本了,封面的牛皮已经产生了裂纹和脱皮。翻开,首张泛黄的内页上写着潦草的俄语,再往后翻,便是些凌乱的,看不出规律的符号了。
费舍尔博士只是草草翻阅了一下,就把笔记本装进了自己的手提包,转身离开了女儿的屋子。
楼顶,克洛弗和克拉克对视一眼。
“我要跟着她。”克洛弗这么说,在克拉克“太危险了我们应该一起行动”说出来之前,指挥他,“你去跟着斯塔克,看看他到底和这些事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