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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夹带着威胁的味道。
“呵呵卢副会长,做人做事还是留一线的好!”
“不然,逼急了,兔子还会咬人呢!”
“对谁都没有好处!”
莫飞凡仍站在原地,继续陪笑道。
他的话,让卢应雄脸色不由阴沉了几分。
“你不会是来跟我叙旧的吧?”
卢应雄不想跟对方扯淡。
“当然不是你卢副会长,日理万机,我哪能没事来打扰你呢?”
莫飞凡脸上耿直的笑容,从始至终都没消失过。
可他的笑容在卢应雄眼里看来,就是魔鬼的微笑。
别看对方一副老实人模样,实则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狂魔!
“说!”
卢应雄示意对方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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