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跟着她,她能一口气滑下去。种璟转头一看,况悖根本没跟下来,还悠闲悠闲的在山顶看风景呢。种璟气鼓鼓的抱着滑板去坐缆车,想去质问况悖。等她走到况悖身后时,况悖正在打电话。
“喂,什么事?”
于征那头很急:“况悖,刚才警察来青鸦了,好像来找你的,你快回来一趟吧。”
“行,我这就回去。”
况悖挂了电话,走到种璟身边:小同桌,你还要滑吗?种璟点点头。
“你有事就先走吧。”
况悖看了看四周:“缆车关闭前,天黑前回去。”“我知道的。”
“我叫余聂来。”
“不用了。”
况悖转身走了。
种璟拿起滑板,刚要上板,发现况悖又折返回,他拿着一块巧克力,往种璟口袋塞下:“饿了补充体力。”
“喂,谁啊?"余聂接通电话。
况悖轻嗤一声:"草!余聂你他妈谈恋爱谈傻了?”余聂嘿嘿一笑:“况哥,突然给我打电话干嘛?”况悖严肃起来:“我要回去一趟。”
“种璟还在初级赛道那边,你去看着点。”余聂将手机拿近:“看着谁?”
“种璟。”
“种璟妹妹?”
“她一个大活人用我看着?”
况悖那边已经不耐烦:“费什么话?”
余聂大喊:“我草!况哥,你不会喜欢种璟妹妹吧?”况悖彻底失去耐心:“你去不去?”
“我去我去。”
“把人给我看好,好好带回来。”
“好嘞,好嘞!你放…”
”都…都…嘟……
余聂还没说完,况悖那边已经挂断。
“哎你别撂电话,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柳衣靖坐在椅子上喝了口咖啡,问:谁啊?余聂将手机放到桌子上:“哦,是况哥。”柳衣靖眼神一亮:“况悖吗?”
“她怎么了?”
余聂摊摊手:“没什么,让我去看看种璟。”“种璟学妹吗?她在哪儿?”
“她在初级滑道。”
余聂看了看对面的柳衣靖,问:“学姐你喝完了吗,咱们一起去吧?”柳衣靖抱着咖啡杯摇了摇头:“外面太冷了,还是这里暖和,我不太想出去。”
余聂摸了摸脑袋,一时有些为难。
柳衣靖见他坐立不安,笑着说:“你有什么事就先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余聂点了点头:“那,学姐,你有什么要买的,包包什么的都可以,直接报我的名字,他们会给你免单的。”
“好呀,你快去吧。”
长长的雪道如银白色缎带穿行于云杉雾凇间,环绕着山谷形成生态美感,与正在降落的夕阳相辅相成,拼凑成美妙的画卷。种璟一个人从山顶长距离滑行,一滑到底,直达山底。她在初级滑道练习很久,直到太阳快落下山头。“咔嗒咔嗒,'种璟坐在地上解着卡扣,看到从入口方向急匆匆走来一人。柳衣靖从入口方向急急忙忙跑过来,不似平常斯文优雅。她顾不得地上的厚厚积雪,腿一瘸一拐抱着滑板冲过来。大声的喊她:“种璟!”
“学姐,怎么了?“种璟从地上站起来,她心里有些紧张,如果不是没事,学姐平时是不会这么走路的,体态优雅尽失。她没功夫关注自己的仪容仪表:“出事了,余聂和汤菲打起来了。”种璟一愣,余聂和汤菲打起来了?
这两人怎么会打起来?
柳衣靖气喘吁吁说:“动手了,情况严重。”种璟来不及细想,忙问:“他们现在在哪儿?”“在高级滑道。”
柳衣靖指了指那边的缆车:“种璟,你先上去,我腿走得慢,我先打电话叫人。”
“好的学姐。”
种璟抱起滑板冲向上行缆车。
她坐在缆车上给汤菲打电话,′嘟′了好几声都没人接。她又接着想给余聂打,发现自己手机是临时被妈妈塞进行李箱的,她平时不怎么用手机的。更没有余聂的电话号码。不过好在她有汤菲和柴胡静的,种璟给柴胡静打电话匆匆忙忙要了余聂的电话号码。
给余聂拨过去,不到两秒,电话被人掐断。怎么回事?
她又拨了一遍,电话已经停机。
缆车正好到达山顶。
种璟从缆车上抱着滑雪板跑下来,向四周望去,没有看到汤菲和余聂。唯独的几个零星的人都准备收拾东西坐缆车下山了。高级滑道坡度很陡,种璟站在顶端向下看,根本看不到底。略显空荡。
还有那些预想的,最惹眼的那些高手们,他们像一道闪电,突然间闯入视野,又迅即撤离,宛若惊鸿一瞥。滑板高速切过雪面时,溅起无数雪粒,迎风舞。
这些统统都没有出现。
随着最后几个人下山,整个高级滑道静悄悄的,黄昏过后,天空已经黑了下来。
傍晚的山上气温很低,种璟顾不得寒冷,她看了眼向下的滑道,坡度实在太陡,她一个滑雪新人小白,根本不可能滑下去,于是只能抱着滑雪板向下走去种璟越往下走人越稀少,种璟只顾往下走,来不及细想。一路都没看到余聂和汤菲的人影,种璟有些忐忑,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