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多,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钱。
不是……
章芝英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怒道:“那两个不要脸的,这么有钱还从我们手里抠东西抠钱?”
袁凤雁冷笑:“所以说啊娘,千万别对他们心软。”纵容别人换孩子的帐还没跟他算呢。
袁平徽能不能拿出来她不知道,但宁静秋名下是有钱的。刚才她用意识在较大的那个卧室的衣柜深处看'到了一些东西。六百多现金,两张房契、两张存折。
房契的名字都是宁静秋的,一套房子在本地,另一套登记的地址是外省。那两张存折,一张是宁静秋的名字,有一千六百多,是当地的银行;另一张上的名字写的是'宋兆兴',金额五千整,是外省的银行,跟那张房产证上的地址是一个地方。
宁静秋的前夫家姓宋,"宋兆兴′是袁开年的曾用名。还有一条珍珠项链,两块金条、一支银手镯,两对银耳环,以及一些当地的票据。
对这对狗男女的资产有个大致的估量,她狮子大开口,对方再还还价,刚好接近他们的底线。
“娘,咱先去国营饭店吃饭,吃完回招待所洗个澡,好好歇歇。”这会儿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出来前袁凤雁找袁平徽要了十天的住宿费和伙食费,伙食费里包含着这边的粮票、肉票。欠款也给了点,给了三百!
三百就三百吧,反正五天后如果见不到四千,她可就要闹了。“好,去吃饭,我还真饿了!”
这一下午,心里的郁气可算出痛快了,打了那对狗男女,还要了这么多钱…虽然还没落袋为安,可这一下午看着那两人气的恨不能撅过去的样子,也能让她痛快痛快。
她痛快了,食欲可不就回来了么。
甚至连袁春还在袁家老宅的事都忘了。
章芝英不提,袁凤雁自然也不会提,反正那俩老的那么稀罕那个假孙子,且让他们稀罕着吧,稀罕不了几天了。
娘俩杀去了国营饭店。
手里有钱有票,加上章芝英也有点赌气的心心理,狠狠点了几个硬菜,荤素搭配的齐全。
娘俩在国营饭店里大快朵颐,袁平徽可一点胃口都没有。人一走,宁静秋就哭了出来:“她们也太狠了,我就没见过这么绝情的!平徽,这钱不能给,给也不能给这么多,都给了她们咱日子咋过,小年咋办!”袁平徽也点了根烟,坐在凳子上吧嗒吧嗒抽着,沉声道:“签了字呢,要是不给大凤闹到咱俩单位咋办?”
虽然工资跟他们要的这笔钱比起来很微不足道,可那是长期的饭碗,饭碗不能丢。
前妻和大凤太颠覆他的认知了。
之前还以为章芝英好打发,没想到这么不讲理,连流氓罪都能想出来,他都没想到这一点,也不知谁指点的。
大闺女也是,简直让他觉得陌生。
“我去趟老宅,我下乡前和从乡下回来后,爹娘都说过会给我补偿。年前咱们靠着小年的能力给他大爷家的堂哥避了次祸,我让开国拿点钱。”袁平徽粗略算了算,能从爹娘和大侄子手里弄个三四千,先把五天后的帐结一笔。
五天的时间,章芝英和大凤也冷静了,大家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重新谈谈,看后头的钱能不能分成几年慢慢给。
当然,不用给了最好,可他觉得把握不大。宁静秋没说话,在旁边低着头,刚哭过的眼底带上了一丝杀意。平徽那个大侄子袁开国是混黑市的,手里不光有钱,手底下还有几个混混。要是找人把那对母女弄死……
袁平徽没注意宁静秋眼里的神色,他扔了烟头,起身:“你们晚上甭等我吃饭。”
“爸!”
一直缩在旁边的袁开年,视线从墙上的日历上收回来,道:“上次我梦到的关于三叔他小舅子的那件事,时间快到了,你去找三叔谈谈。”袁平徽眼睛一亮,对啊,他怎么把这事忘了?一个半月前小年梦到了一次他三叔小舅子的事。也是儿子的那个梦,他才知道三弟妹的弟弟跟人合伙偷着放高利贷,这个月月底他们那边会出事,某个借了钱还不上,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的人,会报复老三的小舅子,有血光之灾。
“好儿子,我去找你三叔谈。"袁平徽红肿的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幸亏有他儿子!
宁静秋叮嘱:“嘴上把好门,透露信息时说辞严谨点,可千万别让人想到小年身上。”
“我知道,放心吧!”
他当然不会让人知道小年的能力,亲兄弟也不行。袁平徽走后,宁静秋这才气的瑞了下椅子:“那对贱人!”袁开年还在在意袁凤雁为什么能屏蔽他的预知梦,道:“妈,尽快联系一下马奶奶,我想弄明白我为什么梦不到袁凤雁的脸。”如果能梦到,这两人来省城的事他就能提前知道,也好让爸妈有个应对方式,可居然看不到,这让他十分不安。
宁静秋点点头,她过两天回津市筹钱,顺便去找找马神婆。一想到去筹钱是为了那对母女,心就如同被刀子割一样疼。虽说本来也打算回去处理那边的资产,可意义不一样,之前计划处理是准备儿子的手术,结果今天那对母女来一闹,那些钱得打水漂。不行!
她还是舍不得送出那么一大笔钱,当初为了那些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