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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望(2 / 3)

雪飞溅在路上,有些还被他踹起来溅在他脸上,但他没工夫管,嘴里骂骂咧咧:“你个没良心的变态!小爷我下次再管你,我就不信谢!”这时,他踢得正兴起,没注意身后有个熟悉的人影走近。一道爽朗的声音笑着问:“世子是受谁的气了,阿浪帮你教训教训?”谢昭野的脚顿在半空,回头一看,就是阿浪,他立马收起脚,飞快站直,又装作一副潇洒懒散的模样。

他撩了撩头发,“没事没事,就是在房里呆久了,出来活动活动,你看这雪多厚,正好松松腿。”

阿浪抱着胳膊,嘴角撇向一边,上下打量奇怪的谢昭野,看向门口:“那世子不进去了?”

“这不刚出来,就不进了!"谢昭野连忙摆手,可话刚说完,又想起薛大夫的事,“对了,你们少主子说的薛大夫,今日何时来?”阿浪摸着下巴思索:“应该是下午,到时世子也来吗?毕竞那位大人的毒…“我才不来呢!"谢昭野想都没想,转身就走。“哎等等!"阿浪在背后喊,“世子你这衣服好像穿反了!”谢昭野气急败坏,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王府,正准备去换这该死的外衫,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穿它了!

可一进府,正厅里竞然坐着一位夫人,裕王正陪着她。见世子回来,那名雍容华贵的夫人急忙起身,步伐不稳朝谢昭野奔来。“世子殿下!"她神情激动哀怆,见到世子就要跪。谢昭野急忙扶她起来,一靠近,他便认出来了,这是兵部侍郎的夫人,也就是陈宴平的母亲。

自己竞然把陈宴平给忘了,但那颗药,是不会有任何症状的……“夫人何事这么着急,竟亲自跑一趟?"谢昭野问。“我家平儿……“陈夫人哽咽抹泪,“除夕前还好好的,可这几日身子一日比一日查,想来年寿将近……”

谢昭野瞪大眼震惊不已,“他怎么了?得了病吗?”一说到此事,陈夫人哭的说不出话,谢衡远已经走来,解释道:“陈家公子不知为何抑郁难平,身体虚弱,请了太医,都瞧不出什么病,只说他是心结难解,怕是郁气伤了根本。”

陈夫人这时缓了过来,又抹了把泪,声音里满是哀求:“最近几日,他一直念叨着世子殿下,想再见殿下一面,这恐怕,是平儿的遗愿了……”这……谢昭野心里啧了一声,这陈宴平也真够脆弱的,被吓成这样?但不过,陈夫人能亲自来府请自己,看来他都快死了,锦州之事硬是一句都没往外说,倒也算是义气。

“我跟夫人去便是。"谢昭野搀扶着她往门外走。但他突然想到什么,叫来了墨竹,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墨竹跑出门,谢昭野这才跟着陈夫人去了陈府。陈府比王府气派多了,跟着陈夫人直奔陈宴平的房间,一进门便是满屋子药味,屋里还有陈宴平虚弱的咳嗽声。

桌上摆满了这种各样的吃食,仿佛生怕哪一顿就是最后一顿。“平……世子来看你了。“陈夫人轻轻走近床边。床上那个身影看起来也枯瘦的紧,正瘫在床上,无力的看着天花板,双眼下漆黑一片。

可他一听世子来了,猛地一掀开被,摇摇晃晃便向谢昭野冲来。陈夫人惊呆了。谢昭野也吓得连连后退。

“我知道错了……"陈宴平抱住谢昭野,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谢昭野嫌弃似的将他推远,陈夫人急忙扶住他。陈宴平一看陈夫人还在屋里,指着门口:“娘!你出去!我有话跟他说!”陈夫人犹豫再三,离开了屋。

门一关,陈宴平哭丧着脸又走近,“求你了……我真的不想死啊……你难道就像看着我死吗?咱们之前一起喝酒一起听曲,你都忘了吗!”谢昭野听到他这番话,像是吃到了苍蝇一般紧皱眉头,但他还是沉住气,跑去房门口看了一限,陈夫人坐在不远处,听不到屋里的谈话。“不是……“谢昭野无奈道,“我给你的药不是毒药,你在这演给谁看呢?”“不是毒药?"陈宴平深深的黑眼圈上,眼眸好像带了一些光彩,但他浑身摸了摸,又哭丧着脸,“你骗我,我感觉我浑身都不舒服,谢昭野,那林渡云都死了,你再护着他也没用啊,我又不会说出去的…”“哎呀!我真没骗你!"谢昭野无奈至极。可陈宴平还是一脸不信的模样,甚至又开始追忆起二人的往事,企图唤出谢昭野的良心。

“好了好了!“谢昭野嫌他烦,指着床,“你去那坐着!”陈宴平急忙坐好,谢昭野琢磨一瞬,回头打量了一下房内,满满当当各种吃食的桌上刚好放着一个茶壶。

他转过身,背对陈宴平,抬手倒了一壶茶,又觉得哪里不妥,将手指放进去搅了搅。

“喏!这就是解药!"谢昭野举着茶杯道。陈宴平立马站起来要拿茶杯,谢昭野觉得他像狗一样,方才受的气,丢的脸面,此刻想通通找回来。

“哎!“谢昭野拿开杯子,仰着头,“你说说,本世子是不是个好人?”陈宴平立马说:“世子殿下可是绝顶顶的好人!”“那本世子还有什么优点?”

“世子俊朗无双,风流倜傥,京城世子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就连美人李一一”

“停!"谢昭野打住他,不知怎地,这话听起来就后背生寒。他顿了顿,“那以后,我想干嘛了,不知陈公子………“世子以后就是我大哥!你让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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