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魏夫人因为早间和魏渊的争执,此时正准备外出和几位贵妇人打牌散心,只是才要走到门口,却看见慌里慌张的小厮跑了过来,看见猛地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嘴里振振有词:“夫人,先前有一个自称太子殿下的人硬闯进了府里,小人瞧见了令牌,虽然并未看清楚……但瞧着,倒像是太子殿下……”
“什么?”,魏夫人心头一紧,夫君此时并不在附上,太子殿下怎会来此?她慌忙转身,正撞大步流星而来的裴青衍。
“殿下……”,她刚屈膝,就听见裴青衍压抑的声音:“免礼,魏渊和谢杳在哪?”
魏夫人微微发愣,脱口而出:“渊儿在城西,昭昭此时许是在渊儿的医馆……”
话音未落,裴青衍就提起了步子,身后的蒋晁也立马跟了上来。
魏夫人僵在原地,只觉得那蟒袍上冰冷的金线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不由得又想起了不久前才听来的流言,下意识地死死钻进饿了身边丫鬟的手臂。
马蹄声再次响起,骏马鼻息粗重,喷出的鼻息瞬间消散在燥热的空气里。集市上混杂的叫卖声在他的耳中都化作了蜂鸣,喧嚣至极!
魏渊的医馆在淮陵城内人人皆知,只是此时门外却有些冷清。店内,只有一个老先生看守店面。
店门被粗暴地推开,老先生撂下手中散乱的中药,愕然抬头,看向了裴青衍和蒋晁。
“两位抓药还是……”他话还没说完。
裴青衍冷冽的声音打断道:“谢杳呢?”
老先生一愣:“公子说的可是我家夫人?夫人平日不来医馆,公子可是找错了地方?”
眼前蟒袍一闪,裴青衍却已经迅速的转过了身去。
老先生呢喃着摸自己的脸,望向空荡荡的门口:“这……这都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