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喘气。
“已经玩够了吗?“沈昀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憋得不轻,话落他又十分体贴温柔地安慰道,“没关系的,你别自责,我自己缓缓就好了。”这话和直接说苏禾不行,没差了。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苏禾气都还没喘匀,人先上头了。她再次爬起来,很虎地把他裹身上的浴袍扒了。灵魂交融那一刻,两人都忍不住喟叹出声,苏禾的腿一下子就软了,即便第三次相会,依旧很勉强。
钳住她腰的手或许是因为忍耐,青筋微微凸起,将她抱起来,中途又像是没力一样脱靶,苏禾重重掉落。
她好不容易找回点自我:“我自己来!”
“好。"他不舍地松开她的腰,苏禾趁机取下他眼睛上的绸缎,将他双手给绑起来举过头顶。原本还想歇一会儿的,可对上沈昀幽深且泛红的眼睛,又觉得有些不忍。她双手抵着他的胸,黑色长发垂落在他紧绷的腹肌上来回扫动。床头的海玻璃风铃清脆悦耳,伴随着玉质小铃铛的声响,无风也谱写出了一曲暧昧交响曲。
月光和远处夜灯微弱的光晕,透过澄澈的玻璃,勾勒出亲密相拥的身影。玻璃房紧邻的水池里,鱼儿受惊地四处乱串,空气里橘子清冽的淡香中又多了一丝暖昧甜腻的香气。
沈昀仰躺着,喉结剧烈地滚动,额发凌乱,眸色深得如同窗外的夜,翻涌着浓郁的情欲。
风铃谱写的乐曲缓缓落幕,苏禾气喘吁吁地趴在他怀里。“苏……禾……“他唤着她的名字,带着无意识的轻吟,“别太勉强自己了…苏禾忽然就想到了第一次租房隔壁那个被她嘲笑过的男的,这句话简直在她头顶蹦迪。
风铃乐曲再次停停续续。
苏禾在沈昀贴心的类似于"不行也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宝贝,不行也不是什么大事"的刺激下,发掘了自己的潜力。
然而潜力总归是有极限的,铃音响了一个小时后归于平静。苏禾整个人像极了被榨干的咸鱼,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沈昀的呼吸即便乱了套,也还是温声安慰她:“没关系的,我可以自己消化。不行不丢人的。”
“不行′两个字再次戳中苏禾的自尊。美人还眼含秋水勾人不已地盯着她,一副可怜兮兮期待蹂躏的样子。
“我行的!我先休息一下,你替我一会儿。”苏禾说着解开了绑住他的绸缎,还没喘上一口气,大手钳住她的腰,主动权立马转变。
风铃急促欢快的旋律与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敲打着静谧的玻璃房。水池里好几条鱼儿惊吓地跳出水面,水流不息,溅起圈圈白沫,流淌在鱼池里。窗外挂果的橘子树在夜风中摇曳,模糊的树影投在他们亲密相拥的身体上难以抑制间,苏禾只听他反复问了几次。
“男模有我好玩吗?”
“年下小奶狗有我好玩吗?”
这一晚,苏禾被颠得脑瓜子嗡嗡作响。
床头的风铃停止响动的时候,她瞳孔失焦,人微死。被沈昀抱着去洗了澡,又被换好衣服才缓过神来。
沈昀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时不时亲一下她的唇,她的脸,不吝夸奖道:“你真厉害。”
苏禾原本对于睡他不成反被睡,自己还不行这件事耿耿于怀。听他这样一说,人有点懵:“我厉害?”
“嗯。很厉害。我刚撑着最后一口气抱你去洗澡,差点都没力气回床上。”他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不信你摸,我腿都软了。”苏禾被迫摸在他腿上,感觉到他腿部肌肉微微颤动,一副不行的样子,她郁闷的心情这才好了许多。
沈昀又在她脸上亲了亲:“我感觉明天下不了床了。”苏禾一听这话觉得自己又行了,她煞有其事点点头,十分心疼人道:“我明天肯定是能玩的。但要是你起不来,我们明天就不去玩了吧。下次过来再去玩。”
“你第一次来南苏,我想带你去体验一下。“沈昀期待地看着她,“我没关系的,多亏你体贴我,我休息一晚,明天能陪你去玩的。”沈昀拉着她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唇,“你真厉害,唇都给我亲肿了。”沈昀左一句厉害,右一句厉害,苏禾在这一声声夸奖中迷失了自我。他见她心情不错,缓缓道:“明天我们睡晚点起来。当然,最主要是体谅我,我多休息一下。等吃了饭再带你去潜水冲浪,然后去海钓,钓上来的鱼让阿姨做给你吃。”
苏禾以前玩的冲浪项目全是游乐园里的人造浪,一听明天的安排很期待,她趴在他胸口上抬起头,眸子亮晶晶地望着他:“好啊。”沈昀被她这种眼神看得又想欺负她了。他的喉结滚了滚,将她的脑袋按回怀里:“那我们睡觉吧,我不行了,太困了。”苏禾本就强弩之末,在他胸口处蹭了蹭,很快就睡着了。沈昀宠溺地在她额头上脸上唇上都亲了亲,喃喃道:“怎么这么可爱。”大
第二天沈昀原本早就醒了,抱着她安静地在手机上处理工作,等她要醒的时候又假装自己还没醒。
苏禾见自己先醒,他还睡得很香,那种自己很行,他不行了的虚荣心再一次被满足。
两人起来吃了个午饭,沈昀给她涂了防晒,又开始准备出门要用的东西。苏禾坐他旁边玩游戏,中途忽然看到他给自己拿了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她抽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