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之间的关系就是，有人研究加减乘除在实际中的运用，而有人在研究为什么一加一等于一。凯莎闻言，明显愣了一下，她完全没想到黄克竞然有闲心研究这个。
这与黄克以往展现出来的风格并不相同。
在凯莎的判断中，黄克的任何研究全部都是有着极强功利性的。
这种对于战争没有帮助的研究，可不是地球文明如今的刚需。
在如今的已知宇宙中，对暗位面拓扑学有了解的存在不多，而凯莎恰巧是其中一个。
“另辟蹊径？想要在更深层次的利用暗位面并武器化吗？”
“如果是其它文明，我或许会嗤之以鼻，但若是地球文明……这或许是个明智的选择。”
地球文明进行的所有研究，都太过顺风顺水了。
凯莎甚至没有见到过黄克及其研究团队遇到任何瓶颈。
凯莎下达命令：“继续进行监视，如果地球文明的研究有进展，记得告诉我。”
吩咐完天使彦之后，凯莎闭上眼睛，利用天使暗通讯频道与鹤熙取得了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