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沈红梅,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幽香就越发的浓郁,袁敦实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他身后的五个壮汉也满眼渴望地跟了上来,他们个个口干舌燥,都渴望着一泄而快!
看着她领口一片雪白,袁敦实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撕
“笃笃笃”
这时候,小庵门响了起来!
袁敦实几人心中一惊,身上的汗毛差点都要竖起来了。
只能暂且放弃一泄而快的计划,举起刀重新朝庵门走去。
“笃笃笃”
这时候,庵门又传来一阵声响。
“怎么回事?”袁敦实一伙小声嘀咕道。
袁敦实想要透过门缝往外看,但此时天色暗下来,外面又被巨石挡着光线,他啥也没看到。
这时候,陈庆生福至心灵,装出妇人的腔调,“呜呜呜”的干号起来。
卧槽!袁敦实一伙立马就慌了神,哪里还顾上的赵振兴在不在外面,一把将庵门朝里拉开了。
但门一开,他们就傻眼了,门外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大一块石头?
莫非这庵里真的有那种不干净的东西?
绝对是!
如果不是不干净的东西,哪个活人有本事在完全没一点动静的情况下把这么一块石头弄到这里来?
“刚才就不应该到这庵里来。”壮汉小声抱怨道。
袁敦实强自镇定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看了一眼空着的顶上道:“赶紧想办法从上面爬出去吧!”
说着,他们就开始找垫脚的东西,准备丢下沈红梅就逃。
可惜找了半天,庵里面除了一些破椽烂瓦,啥也没有,根本没有可以垫脚的。
袁敦实就把沈红梅弄起来靠着墙,想踩着她的肩膀出去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月亮上来,透过空旷的庵顶投射进来,银色的月光洒在庵里面,更是多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这荒山野岭的,很是寂静,只有虫叫声。
“嘻嘻”
这时候,陈庆生改变了声音,以一种诡异的声音笑起来。
“啊!”袁敦实一个手下吓得一跳,直接尿了裤子。
袁敦实咽了一口口水,抬头往上看了一眼,就要踩着沈红梅肩膀爬出去。
这时候,一片片纸花从天而降,从庵顶的天空慢慢飘下来
庵里的人脸庞全部触到了纸花,顺手接过一张,借着月色一看
这这踏马不是纸钱吗!
“嘻嘻”这时候,陈庆生再次发出声音。
“啊!”袁敦实一伙吓得一声尖叫,抱在了一块。
这时候,赵振兴把花圈,一股脑全给他丢进了小庵!
“啊!啊!啊!”里面传出惊恐的惨叫。
袁敦实再也淡定不了一点了,这次是带头尿了裤子。
天上降纸钱和花圈,这事除了那种不干净的东西,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解释。
袁敦实现在是连肠子都悔青了,刚才真不应该躲进小庵。
这时候,赵振兴把纸扎人也给丢了进去。
“啊!啊!啊!”又是一阵惊恐的惨叫,他们连舌头都卷了。
黑夜、月光、纸钱、花圈、纸扎人,干号
所有恐怖的东西基本上都集齐了。
这时候,袁敦实一伙儿个个脸色青紫,已经是到了胆裂的边缘。
赵振兴见时机差不多了,从空间取出之前一直存在空间,但好久没用的那把猎枪。
举枪对着天空就是一枪。
“砰!”
一声巨响划破夜空,仿佛把小庵都要震倒了。
“啊!”袁敦实六人,同时发出最后一声尖叫,全部吓晕过去。
赵振兴收起猎枪,走到小庵墙脚,选了一个不会伤到沈红梅的位置,对着墙就是一脚。
这小庵本就风雨侵蚀,残破不堪,哪里经得起赵振兴这么大力气的一脚。
“砰!”的一声,土坯墙面就被赵振兴踹出一个洞来。
赵振兴钻进去,把沈红梅抱了出来,叫上陈庆生,匆匆下了山。
陈庆生骑摩托,赵振兴抱着沈红梅坐在后面,一路狂奔朝县城医院而去。
医生检查之后,说沈红梅并无大碍,睡上一晚就好了。
为保险起见,赵振兴还是给她办了住院手续,让陈庆生先回去休息,他自己留在医院守着沈红梅。
此时,双峰山,小庵附近。
赵春旺的身影慢慢朝小庵靠近。
今晚,他本来是打算到那个洞里面看看,想在偷一些宝贝出来。
但走到半路,突然听到一声枪响。
他吓得立即躲了起来,等了一会儿,没再听见任何动静后,他便朝枪响的地方靠了过来。
如果换做以前,这种夜晚,他绝对不敢上山的,但是经历手指被砍,全家被辱的事情后,他看透了许多东西,甚至连生死都看淡许多。
生死都看淡的人,胆子肯定是大了不少,他慢慢朝小庵靠去,很快就发现了赵振兴踹开的那个墙洞。
蹲身歪头朝庵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