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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2 / 3)

一些,怕踩到水滑倒,头发也被放下来,长长的发丝垂落肩膀上,白净清透的面庞带着水汽和柔和。到了夜里,他的身子到爽快了很多,不会突然干呕,也不会突然胸口难受。出了偏房,他出来就看到小沐。

“少爷。”

小沐看着少爷小心翼翼走路的模样,温温婉婉,哪里有之前那副骄矜随意的姿态。

他觉得奇怪,少爷这不是还没成婚吗?改变这么快吗?回到屋后,苏越擦着今天刚买的适合怀孕期间使用的护肤品,弄完后这才回到床上。

帷幔被放下来,苏越躺在床上,抱着身前的被褥,人有些发呆。真过分。

真是一个骗子。

说好的只去几天,现在都快过去半个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跑了。

旁人来问他,他都不知道怎么说。

他翻了一个身,面对着里面,微微抱紧身前的被褥,想到自己肚子里还揣了一个孩子,慢慢蜷缩着身体。

父亲是难产的,母亲也没有再娶夫郎。

他会难产吗?苏越想着,慢慢蹭着被褥,觉得他不会如此命苦。等母亲回来了,他就让母亲把日子提前一点,不要什么年底,最好他怀胎三个月时就把婚礼办了。

等周斐回来,他就拉着人去领证。

等肚子大了像什么话,穿婚服也不好看,还要被别人看来看去。到时候孩子生下来,就说孩子是早产,反正孩子养在屋内,谁也看不到。母亲知道也无所谓。

他越想越远,最后闭上眼睛,很快熟睡过去。他睡得老实,脸上带着绯色,青丝也被他散在枕头上。床上的东西也很精致,整个人看上去很香,也很软。转而两个月后。

苏府大门紧闭着,白色绸布挂在屋檐下,没有一个人。府上只有零星几个人,其他人都离开了去。只有管家出入购置东西,其他大门都关得紧紧地。经过的人看了一眼门口,想到拐角那两个男人的对话。“这家晦气,前脚跟女人偷情,还揣了个孩子,名声都坏了,后脚母亲就死了,不是克人是什么?”

“才18岁就开始偷人,睡着搞人,真不要脸,就那样想女人吗?”“怀了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种,女人也跑了,指不定他身上有什么问题。”

“听说跟很多个女人乱搞,说不定都已经生过孩子了,天天穿着那身衣服乱走,指不定床上已经待过几个女人了…”在一个月前,这家富户的尸体从沿海搬了回来,她去世后的第二天,按惯例,所有的女人都准备去这家拜访,致以哀悼并提供帮助。这家养着的男人跪坐在门口迎接她们,穿着素净的衣裳,戴着白色的孝帽,在胸前、头上别白色纸花、绢花,不愿意相信母亲死亡,甚至不愿意下葬。所有人都在唧唧喳喳地谈论着死亡,

他这样坚持了三天,镇子上的人来探望他,医生们也试图劝她。就在镇子上的人打算诉诸武力的时候,他被人拦住,握住手臂,看着母亲的棺材要被人抬走,彻底崩溃了。

见他昏过去,镇子上的人迅速安葬了他母亲,同样发现他肚子里怀了孩子。甚至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她们发现,就在他母亲出去办事时,他跟别的女人厮混,甚至怀上了孩子。等苏越醒来时,镇子上的人逼问他私底下偷情的女人是谁,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所有人都觉得他的行为违背常理,甚至私下议论他精神有问题。两个月里。

这家前门紧闭,不接受任何的邮件,连邮件箱也被拆卸掉,同样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拜访。

经过的人朝前门看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离开,脸上没什么表情。这座大院内。

总共加起来不过十人,五个人打扫卫生,一个人买菜。后院内的长廊处,静悄悄地。

男人看上去就像一具浸于死水中的尸体,面色苍白,那双眼睛也死气沉沉,身形瘦削,只有肚腹微微隆起了一点。他穿着很是素净的衣裳,头发也只是用白色的发带系着,连耳坠也是白色的,身子像是在衣裳里晃一样。

“苏越,你不出去走走吗?”

倚靠在柱子旁边的男人回头看过去,眼睛止不住地左右转动,望着他的脸,打量来打量去。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垂着眸,不愿意说话。“你这样不怕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吗?成天闷在这里。“苏连枝问他,“趁早找个女人入赘得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伯母又不会长长久久待在你身边,那女人跑了就跑了,你又不是不能嫁人了。”

苏越低头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比寻常这个月份的人还要大一点,大夫说那里有两个孩子。

都是周斐的。

她为什么不愿意回来?

苏越一如往常那样,不愿意说话。

他转过身去,想要回屋,慢慢地走着,显然对肚子里的孩子很看重。苏连枝觉得外头的人说得也不错,不是疯了是什么。未婚先孕,不打掉孩子,还怀着。

要是想嫁人,还留着孩子做什么。

他现在这个名声,现在有谁愿意娶他。

苏连枝不是一个为人着想的性子,见他要当傻子,也没话说,只是转身离开。

屋内。

苏越笨重地坐在窗户边上,身前放在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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