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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真凶。

这些案子被当作故事在市井坊间传播,必然被有心人听见,必然也加以避免。

于是乎凶手是抓扯头发施展暴力,将人按入水中。检验完阿照,薛凝又来看阿冬。

女孩儿死了几日了,皮肤也泛起了一层青黑色,不过依稀可辨活着时候确实个俊秀的女孩子。

薛凝定定神,如法炮制,剃光阿冬头发。

和阿照一样,阿冬头上也有被扯坏头皮。

女孩儿指甲间有异物,薛凝取出一枚细细竹签子,轻轻挑在白帕上。凑光一看,应当是碾磨香料颗粒。

这说明阿冬挣扎时曾手脚贴近过凶手?

那如此说来,也更容易留下些证据。

等薛凝撬开阿冬嘴唇时,发觉阿冬掉了一颗牙,她蓦然眯起了眼珠子。待搜证检验完毕。

薛凝深深呼吸一口气,她摘了手帕,向面前这具尸首摸过去。夜已深,溧阳公主府上却红烛高烧,照得宛如白昼。田媾被提至府上,溧阳公主正自在"审”她,溧阳公主一惯娇媚面颊之上也泛起几许急色。

田婵却是愤愤不平,犹自埋怨:“不过是女娘间斗几句嘴,这裴少君竞理会这些不打紧事,竞上奏朝廷,说阿父治家不严,放纵女儿侮辱忠烈。堂堂男子汉,偏生跟脂粉女娘计较,一身小家子气!”田信也落了几句训斥。

回了家,又罚起田婵。

田婵面颊泛起一缕奇异愤色,她因受了委屈,故对薛凝添了恼。这薛娘子看着变了样儿,又能干又宽厚的,实则全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人前不计较别人言语,转头让裙下臣将这些事上纲上线。当然不待领罚,田婵已被溧阳公主唤了过来。而今田媾还在溧阳公主跟前絮絮叨叨埋怨,又禁不住揣测:“又或者这裴少君有意试探,只观自己是否真在陛下跟前失宠?如此看来,陛下倒是宽纵他。溧阳公主受不得田婵这些分析得头头是道蠢话,忍无可忍:“你给我住囗!”

她面色渐沉,容色让田婵有些陌生,故田媾竟住了口。溧阳公主:“唐济那一双儿女的死,可是与你有关?”田婵又咬了一下唇瓣,倒透出不耐烦的神色,只说道:“什么都是我做的,全天下的坏事情都是我做的便是。”

溧阳公主冷笑:“做得出,便不怕承认。若不想承认,便要担得住。裴氏当然会宠这个薛娘子,只因她十分会查案子。你若不说真话,那我再不理会,由着你后来如何。又或者我纵然想理会,那时也已迟了,那时已想理会却理会不了。”

田婵面色渐渐发白。

溧阳公主再骂:“蠢笨如斯!为了唐济那种男人亲手杀人,而今不知怎样了结。我怎生出你这样蠢物!”

田婵面上倒是有些不服气。

她道:“杀人的是唐济又不是我。”

溧阳公主飞快抓住重点:“但是却是你唆使于他,非要他如此?”田婵冷笑着露出几分倔强和不服输:“我无非是跟阿母学的,玩玩男人,把他们当工具使唤,使得自己顺顺气。”

溧阳公主怒极反笑:“好,是你指使,而今唐济已落狱含冤,前途岌岌可危。这能证明你唆使杀人的人证都已落入官府手中,恐怕还被玄隐署死死看住,你竞还这般悠哉游哉。你,你竟不知晓焦急,竞还这般瞒着。”田婵一怔,说道:“他不敢说什么的,无凭无据,再者说,我已替他做了证。而今旁人皆知晓,原来我是在意他的一-”田媾甚至还有些委屈,她眼里也只有自己的委屈。。一切都是那么样的理所当然,轻描淡写。

溧阳公主深深呼吸一口气,闭上言,也不疾言厉色了,只轻柔、低沉说道:“你何必跟一个市井妇人过不去,何必,跟唐济两个没长大的孩子过不去。那两个孩子,甚至未曾养在唐家。”

田嫌心尖略酸,她想阿母这是在怪自己了?溧阳公主算什么母亲?若她真心疼自己这个女儿,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那么自然也能知晓自己受到何等羞辱!她是低嫁,挑中唐济也是为了自己少受委屈。可唐家也不单单唐济一人。

她只见过唐济父母一次。

婚嫁有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纳征下聘时,唐家长辈登门,田家也有留宴。因门第不配,二老唯唯诺诺,她也不大瞧得上对方。田媾胃不是很好,吃得少,一生气又发疼。那日纳征,她心情谈不上好,胃也不舒服,没吃几筷子菜,脸色也发白。唐母装贤惠,说等田婵进门儿,可紧要先养好身子,其他不急。繁衍子嗣是大事,哪个婆母不催促儿媳早早生孩子?但唐母偏偏那么说,好似也很关心田媾样子。

呸!当田婵听不出这老妇言外之意?

这分明觉得自己身体不好生养,男家受了委屈,在这儿装大方。郭瑛那个市井妇人倒是壮实像头牛,这么会下崽,还生了两个!听说郭瑛每次带着这一双儿女来见二老时,唐家二老都是眉开眼笑,其乐融融。

她也没说自己不给唐济生孩子。

那妇人长于市井间,挺有心机的,和离了也不闹,八成指望靠着小崽子沾唐济的光。

唐济靠着自己飞黄腾达,难道平白让个市井妇人占了便宜?那么个低贱娼妇,若自己真去撕扯,反倒是抬举了她。这女人之间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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