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跟着那个丫头片子,也不愿留在你身边,你看,这就是你一心护着的人,这就是你视若珍宝的安澜。”
比比东的指尖猛地收紧,玉坠碚得掌心生疼。
她闭上眼,试图压下心底的躁动,可那声音却像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他说要救你?可笑!他不过是想逃离你罢了。”那声音继续说道,“他说你心里有座囚笼?是啊,你的囚笼不够坚固,才让他有机会飞走,你该把他锁起来,锁在只有你能看到的地方,让他再也无法离开。”“闭嘴!”比比东低喝一声,紫金色的魂力在掌心炸开,铜镜应声碎裂。
碎片中,她看到自己眼底的疯狂,那是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偏执。
她想起李安澜信里的话,“困住我的,从来不是外人,而是你心里的那座囚笼”。
囚笼?
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带着一丝癫狂。
“是啊,是囚笼……”她喃喃自语,指尖抚过铜镜的碎片,“可那又如何?安澜,你是我亲手养在笼里的鸟,就算翅膀硬了,也休想飞出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