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笑,甚至有些病态,躺在他的床上,嗅着他的气息,对着空气诉说这些见不得光的占有欲。
可她控制不住。
比比东的出现,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她所有的脆弱和恐惧。
她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强,强到能护住他,强到能对抗比比东。
可方才对峙时,看着比比东眼底那势在必得的冷意,她才惊觉,自己或许……根本不是对手。如果连他都留不住,那她这么多年的隐忍和挣扎,还有什么意义?
“我不会让你走的……”她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闷在枕头上,带着一丝绝望的狠戾,“就算……围攻教皇,我也不会让她把你抢走……”
窗外的月光静静落在床榻边,照亮了她蜷缩的身影,也照亮了她眼角不断滑落的泪痕。
空气里,李安澜留下的药草香和她低低的、破碎的呜咽混在一起,弥漫开一种既绝望又偏执的气息。她就这么躺在那里,像个被抢走了心爱之人的孩子,却只能用最隐秘的方式,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也滋生着不肯放手的、近乎病态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