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天斗都没好处，况且……”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柔和，“无论是雪清河，还是千仞雪，你都是那时候对我很亲近的雪儿。”千仞雪接过温水，指尖碰到杯壁的凉意，才稍微压下了些羞意。
她放下手，听到雪儿，脸颊依旧泛红，不敢看李安澜的眼睛，只盯着自己的裙摆：“我还以为……你会生气，会觉得我骗了你这么久。”
“我没生气。”李安澜摇摇头，“只是有点好奇，你为什么要假扮雪清河这么多年？”
千仞雪抬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又黯淡下去：“是爷爷的安排，也是武魂殿的计划，可后来……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后来遇到你，我就不想再装了，我想以千仞雪的身份，跟你好好相处。”山谷里的风轻轻吹过，带着草木的清香。
李安澜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眼底的认真，忽然明白，这个一直强势、偏执的少女，其实也藏着不为人知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