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澜放下勺子，看出她的不对劲，轻声问：“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千仞雪走到桌前，没坐，只是低着头，声音轻得像羽毛：“我昨晚……在窗外看到她了。”她顿了顿，眼圈渐渐泛红，“看到她抱着你，听到她跟你说的话。”
她抬起头，眼底满是委屈，像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却又带着成年人的隐忍：“安澜，我扮了这么久的雪清河，连靠近你都要小心翼翼。
我知道她喜欢你，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对你好，给你炖莲子羹，陪你睡在一张床上，可我呢？”她的声音开始发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我喜欢你，却只能躲在“雪清河’的伪装里，连叫你的名字都要怕暴露。
她可以用罗刹力把你绑在身边，我却只能偷偷帮你打点蓝电的事，连给你递碗粥都要怕你觉得越界。”“我知道我比不过她，她是教皇，能给你武魂殿的资源，能陪你压制罗刹力，可我……”
千仞雪哽咽着，抬手抹了把眼角，“我也想陪你，想不用伪装地对你好，想你偶尔也能看看我，而不是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