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水水穿着超长羽绒服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林墨在跟蒋秦琴调笑。
“咳,宵夜送上门了,挂了。”
“色…”
林墨不等蒋秦琴骂出来就挂了电话,笑吟吟对樊水水勾了勾手:“过来。”
“你在跟谁打电话?”樊水永脱下长款羽绒外套,露出里面低胸白衬衫,曼妙曲线若隐若现,略施粉黛的俏脸艳光逼人,勾人夺魄!
“你前辈。”
樊水永走到林墨身边,干脆直接地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撑在耳朵两边的沙发靠背上,低吟浅笑:“你这人有点可怕。”
林墨好奇道:“怎么说?”
樊水水笑了笑不再言语,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极度真诚的人是最可怕的,他什么都敢和你讲,永远是我明牌,你随意。
当然,之所以敢这么真,是因为他有强大的自信。
好在樊水永知道如何正确使用男人,对她来说,可以抱着男人睡觉,但不能对男人抱有希望;不能被男人左右,但可以左右都有男人。
可以用男人来调节内分泌,但是不能被男人气到内分泌失调。
林墨见状也不问了,伸手抚摸樊水水的脸颊,近距离仔细的打量着她。
真的太美了,标准的瓜子脸、杏仁型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双唇、玲珑有致的身材。只是轻轻解开了衬衫领口几颗扣子,性感妩媚的味道就轻轻流泻而出,皮肤白皙娇嫩,光滑细腻…林墨喉咙动了动,微抬头吻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唇齿摩擦间,两人也从客厅转移至套间……不知过了多久。
套间内,美人泪光盈盈,美若娇花照水,娇喘微微,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别的女人哭在明处,可能是邀宠和矫情,而樊水水的哭仿佛背地里的委屈,更堪人爱怜,或者说,她哭的一波三折,哭成了一种艺术
所以,林墨尽力之后,也不再执着,因为分开或许才是对彼此最好的成全。
当然,放手不是认输,而是与其相互消耗,不如归还彼此自由!
至于眼前的些许泪水和刚才说不出口的委屈,就让它留在过去吧。
所以,
林墨都没来得及穿裤子就想跑。
而其逃跑的行为,也惹的樊美人红颜大怒。
樊水水披散着长发,像个贞子一样压在林墨身上,一手掐着林墨脖子,一手…,红唇微张,恶狠狠怒斥:“吃干抹净就想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林墨脸色一变,倒吸着凉气求饶:“你放了我吧,我们就当谁都不认识谁,从此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樊水永泪水说来就来,眼神哀怨的哽咽:“你刚才还不停的说爱我,转眼间就如此绝情,你不怕遭报应吗?”
抽泣的同时,眼中泪水啪嗒啪嗒滴落在林墨脸上,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相信任谁看了都会心碎不已。但唯独林墨不会,因为...指甲都快陷进皮肉里了。
樊水水哭,林墨也跟着哭,一个是委屈的,一个是疼的。
两人一个楚楚可怜;一个英雄落魄,最后干脆抱头痛哭。
如果有外人看到这个场景,大概会给出三种说法。
俗一点的叫患难与共,雅一点的叫天若有情,难听一点就是分手牌没打好,女方要同归于尽。林墨咬牙切齿的硬刚了五分钟,“好了,我认输。”
樊水水抬起头,瞪着泪汪汪的大眼睛俯身看着林墨,似怨非怨地嗔道:“不跑了?”
林墨苦着脸,连连点头:“不跑了,不跑了,你快松手吧. . .”
“哼。”
樊水水松手的瞬间,林墨原本直挺的身体瞬间佝偻起来。
双手护住破绽,眼角余光瞥向樊水水,暗骂:这娘们太狠了!
樊水永跪坐在林墨身边,用被子裹住身子,见状强忍住不笑,揉着眼睛娇嗔道:“别装了,快告诉我结果,你为什么想跑?”
林墨缓了一会儿后,感觉自己又行了,坐起来靠在床头上,一边点着事后烟,一边用眼睛示意:“你给我揉一揉。”
“狗改不了吃屎。”樊水水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从被子里伸出白皙的手臂……
“草。”林墨眼睛一瞪:“你踏马轻点。”
樊水水噗哧一笑,手上抚摸的动作顿时轻柔下来:“说吧。”
林墨抽了口烟,看着满脸潮红妩媚异常的樊水水,叹了气:“你还是退出娱乐圈吧,回乡下抓几只小鸡和小猪仔养养。
其实男耕女织的生活也挺好的,当然,你如果放不下荣华富贵,以后我养你。”
樊水永手上的动作一顿,松开手里东西的同时,反手在林墨大腿软肉上拍了一下,原本娇媚的嗓音也变得沙哑低沉:“说清楚,我到底怎么了?车祸?跳楼?还是被人灭口?”
“那倒不至于。”林墨再次暗骂一句,揉着泛红的大腿内侧,淡淡一笑:“你第一个问题是能不能大火。
我得出去一个火风鼎卦,上离下巽,离为日,象征曝光与荣耀;巽为风,象征渗透力,说明你未来会大红大紫。
但是,鼎卦有九四“鼎折足”为伏笔,说明你有根基不稳的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