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夜戏之后,樊水水卸了妆,看时间还早,打发走助理,转头又溜进了林墨的房间。
林墨正坐在沙发上跟高媛媛通话,见到樊水水进来,连忙将手指放在嘴唇上,比划了一个嘘的动作。樊水水嘴角勾起笑容,诺手诺脚地走到林墨身后,弯腰趴在沙发背上,耳朵凑过去偷偷。
高媛媛甜甜嗲嗲的声音从电话对面不紧不慢的传来:………燕京这边已经确诊一个了,现在满大街口罩,看起来有些疹人。”
“嗯。”林墨点头,反手摸着樊水水的脸颊,对着手机说道:“虽说现在还不算严重,但是也别让你爸妈在小区待着了,都搬到别墅去,那里有酒店送吃喝,日常活动也不憋屈。”
“要持续多长时间啊?”
“等一下。”林墨歪头夹住手机,拿起铜板开始起卦,还是用排除法,从一年,半年,再到月份……两分钟后,结果出来了:“四五月最严重,到六月结束。”
“哦,那你拍戏也小心点。”
“我没事,对了,这段时间别去医院………”
林墨啰哩啰嗦,时不时开几句玩笑撩拨一下高媛媛,一通电话打了二十多分钟才挂掉。
而樊水永早就不耐烦地从林墨身后,转而跨坐在他腿上。
林墨在用话术撩拨高媛媛的时候,她也手脚并用地撩拨林墨。
结果,就在林墨挂断电话,准备翻身做主的关键时刻,樊水水却娇笑着跑开了。
她站在门口处,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笑着催促道:“快点穿好衣服陪我看电影去。”
“你是真不怕死啊!”
“有你在当然不怕,大不了咱俩同归于尽!我们不能结生婚,那结冥婚也行。”
林墨正系着皮带,闻言乐了:“你想的很美,但我发过誓,本人生是高媛媛的人,死是高媛媛的鬼,所以冥婚也没你的份。”
“发誓有用的话,这世界上就没有男人了。”
“有没有用,那要看发誓的这个人信不信,用迷信的话说,这叫信则有不信则无。”
樊水水嗤笑一声:“都是糊弄人的鬼话。”
“这是我的根基,说了你也不懂。”
樊水水不屑地“切”了一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林墨就是说出花来她也不信。
算卦准,可以用周易博大精深解释,但发誓天打雷劈之类的屁话,太过神话,也没发生过,所以打死她都不信。
两人走出房间,相互打趣着乘坐电梯下楼。
上车后,坐在副驾驶的樊水水好奇道:“那高媛媛相信了你的鬼话?”
“当然,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不在意我在外面乱来,就因为她知道你们只是我用来消遣的工具,对她产生不了一点威胁。”林墨说话间,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樊水水眼中闪过羡慕之色,嘴上却发出嘲笑:“傻子,怪不得长着一副单纯好骗的样子!”林墨笑了笑也不反驳,自家媛媛是傻人有傻福!
因为娱乐圈里,凡是知道他本事的女人,哪个不羡慕高媛媛?
就因为嫁给林墨,旺三代都是少的。
所以别说他在外面搞女人,哪怕他想选妃,都能亲自安排!
反正只要不离婚,他想干什么干什么!
……电影院附近的停车场。
林墨和樊永水戴上口罩和棒球帽,一左一右下车。
“永水,要不要零食饮料?”
“买点吧,现在这种情况,电影院应该没多少人,我们过去包个场,清净!”
林墨点了点头,琢州紧邻燕京,虽然还不至于被口罩闹的风声鹤唳,但是像电影院这种人群密集的场所,都会下意识的避开,能不去就不去……
樊水永搂住林墨臂弯,踩着粗跟高跟鞋哒哒哒地向外走着,快出停车场时,突然好奇道:“《拉克是条狗》,拍摄的时候没找你?”
“找了,不合适。”林墨淡淡一笑:“虽然有头发的葛呦也不丑,可如果让他有我这么帅的儿子,观众会出戏的。”
“哦。”樊水水脸上露出恍然之色,但刚走两步,她眼中突然闪过笑意,歪头看着林墨:“那如果女主角是个美女呢?”
林墨表情一变,一脸正色:“那情况就不一样了,都是为了艺术,观众会接受的。”
“哈哈哈哈哈……
林墨每天在琢州跟美女说笑打闹、摸摸索索、叽叽歪歪的好不快活。
而在燕京的高媛媛知道3月份还算安全后,便安心的跟着苏友朋和贾敬文等人出席《倚天》在内地的新闻发布会。
燕京的媒体见面会上。
高媛媛神色拘谨地接过话筒,对记者诉苦:“因为我上学的时候就不是那种非常努力的学生。属于高不成低不就,只要不是太差,我都可以接受。
可是这次,我是这部戏的女主角之一,戏份多不说,还必须演的非常到位,我又是第一次接触港台这样的一个非常快节奏流水线似的剧组。
所以经常拍好多遍,因此给剧组的工作人员和演员们添了不少麻烦,觉得很愧疚,最感谢的是友鹏、敬文的包容和帮助,也要感谢导演的耐心………”
苏友鹏和贾敬文一脸微笑听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