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悄然流逝,十点半的时候,乘务员过来检查完,准备强制性关掉车厢内的顶灯。
“等等。”樊水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报纸,将门上的窗户遮挡住,免得半夜被乘务员的强光扫射。乘务员见状,迟疑了一下:“你这样遮挡,万一……”说着,眼睛瞟向坐在上铺的林墨,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林墨秒懂,玩笑道:“大姐,二对一,我才是弱者。”
乘务员被逗笑了,也不再多说,她知道明星注重隐私,只是笑着叮嘱:“记得将门反锁,再把行李放在门后,以防小偷……”嘱托完,便关上灯走了。
整个一列车厢都被剧组包了下来,乘务员也不怕出现逃票或走私的情况发生……
林墨适应了一下黑暗环境,向后躺下去:“睡觉睡觉,睡着了梦里啥都有。”
韩鳕睁眼看着上铺底端,轻声搭话:“你想要什么,以你的本事居然还得做梦!”
“我想要一群肤白貌美、腰细腿长的大美女伺候我。一个倒酒,两个喂饭,四个揉肩捶腿。还有六十二个跳舞助兴的,两个钢管舞,四个民族舞,八个拉丁舞,十六个现代舞,三十二个古典舞。韩鳕轻笑出声:“你这愿望确实只有做梦才能实现。”
樊永水盖好被子,也接过话头:“那倒不是,内地每年有十几万的艺校毕业生,只要有个隐秘的大别墅,再给每人每年一两百万,很简单就可以实现了。”
“钱不是问题,别墅也不是问题,但道德不允许。”
“不是道德,也不是钱……”
黑暗中,三人各自躺在被窝里,小声聊着不着调话,说着说着就安静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寒鳕在似睡非睡之间,猛地惊醒过来,因为她听到车厢内有动静,紧接着,好像有微弱的挣扎和骂声传进她耳中。
寒鳕慢慢睁开眼,小心翼翼地扭头看向对面,借着窗户上报纸透过来的微弱光线,虽然模糊不清,却还是可以分辨出一些轮廓,那是樊水水的被子在上下涌动。
见状,寒鳕哪能不知道怎么回事,暗骂一句:“不要脸的狗男女!”
只是这种情况下她也不敢动了,慢慢撇过头,闭上眼睛装死,想尽快睡过去。
但众所周知,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会有物理放大效应。
即便火车运行中产生的车轮摩擦振动几乎无衰减的在车厢内回荡,可是人的大脑在心理作用下,越是强烈排斥某种声音,大脑反而会启动神经注意过滤器,主动捕捉该音源,甚至在感知层面被放大2至3倍。所以,寒鳕越是不想听,樊水水有节奏的闷哼反而越是清晰。
寒鳕没办法,只能一边在心里诅咒林墨是个软脚虾快点结束,一边默默地数羊。
1只羊,2只羊,3只羊,4只羊,5只……616只羊、617只羊、618只羊、619只年……601只羊、602只…第三次数错后,寒鳕心烦意乱的暗骂:“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不结束,真是个禽兽……”一通暗骂之后,寒鳕再次开始数羊。
这次好像有效果了,她迷迷糊糊的数到300只的时候,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眼皮越来越重,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但是,就在寒鳕的意识即将彻底沉入了黑暗时,她再次猛地惊醒,这次是因为身上多了一个热到发烫的人。
同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刚要挣扎,耳边响起林墨微不可查的轻笑:“别叫,知道你听的难受,我来给你去火。”
寒鳕摇头挣扎着,她可不想在这种环境下跟林墨对剧本,更何况樊水水有可能还没睡,多臊的慌。但她也不敢挣扎的太用力,怕惊醒可能装睡的樊水水,也怕隔壁听到动静。
只是她这一副欲拒还迎的态度,反而让林墨放心大胆的开始行动。
三十个小时后,拧夏ZW市当地傍晚,剧组一行人在ZW市火车站下了火车。
林墨放下两个行李箱,站在出口处,伸着懒腰,嘴里骂骂咧咧的:“玛德,可算是到了,憋死我了。”何裙四下打量着接话:“还早呢,从这里到拧夏银钏北部与内懵接壤的腾格里沙漠,还需要做六个小时的长途汽车。”
樊水水掩嘴打了个哈欠,催促道:“别说了,赶紧找个住处,吃点热乎饭,再洗个澡,难受死了。”“对。”寒鳕瞥了眼林墨,也跟着点头。
她现在不仅浑身难受,好像还有香水遮盖不住的味道。
昨天晚上那一个多小时的不间断捶打,不仅让她出了一身汗,还飙了两次……
林墨扭头看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樊水水和寒鳕,心中忍不住感叹,这才是娱乐圈好姐妹的正确打开方式啊!
哪怕都知道对方晚上干了什么,第二天一起床,照样若无其事的打招呼说笑。
这时,远处的平台上,有人一边往这边走,一边喊着:“何导这边。”
“走,接我们人来了。”
燕子拽了拽林墨的衣袖:“哥,媛媛姐准备的吃食已经没有了,要不要在这里补充一点?”林墨点头警告:“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一个人可不能乱走!等吃完饭了,再跟我一块出去。”“哎。”燕子开心地应了一声,拖着一个行李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