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突然一片空白,心跳如擂鼓,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你一一”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时叙打断。
“江予臣,你喜欢我的歌么?"时叙的声音带着酒后的微哑,让江予臣耳膜发痒。
江予臣下意识地点头。
时叙凑近了些,嗓音愈发低沉喑哑,犹如魔鬼的诱惑:“是喜欢音乐还是喜欢这张脸?”
江予臣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脸,眉骨线条利落,勾勒出几分少年般的英气,唇瓣的弧度恰到好处,唇峰上细腻的纹路清晰可见,在暖光中呈现暖玉般的色湾江予臣脑中一片空白,无法回答。
“不好看么?"见他不答,时叙露出失望的神色。不忍见他难过,江予臣下一刻就回:“好看的,很喜欢。”时叙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轻轻握住江予臣的手,将其放在自己脸上,眼神灼热而诱惑:"要摸摸看么?”
江予臣的指尖触碰到时叙温热的皮肤,细腻的触感传来,他像被烫到一般,想要收回手,却被时叙按住。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在时叙脸上摩挲着,感受着那清晰的轮廓和温热的体温。
“你不仅可以摸,还可以品尝,你想要么?”湿热的气息拂在江予臣的耳畔,搅入微甜的红酒味道,仿佛一种致命的蛊惑。
江予臣脑中天人交战,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趁着他人喝醉酒行不轨之事是不道德的,可眼前的诱惑实在太大,时叙的眼神、气息,都像一张网,将他牢牢困住。
他微微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微甜的气息覆盖了他的嗅觉。时叙的唇带着红酒的醇和柠檬的清香,在他唇舌中轻柔地辗转,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江予臣的呼吸失控,浑身的力气被抽走,只能任由时叙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第二天,江予臣在一阵剧烈的头疼中醒来,宿醉的后遗症让他浑身不适。他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时叙赤裸着的上半身,对方正趴在他的手臂上睡得安稳,呼吸均匀。
江予臣茫然地张开嘴,下一刻目光触及他背上斑驳的抓痕。几个画面闪过大脑,让他脸颊发烫,大脑更加茫然。熟睡的男人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他先是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看清眼前的江予臣后,眼神瞬间清明了不少,随即露出一个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早。”
时叙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直起身,伸了个懒腰,胸膛和腹部的肌肉在阳光下格外明显。
江予臣被他这举动弄得更加不自在,眼神闪躲着,不敢与他对视。时叙仿佛没有察觉,起身道:
“早上了,我去给你做早饭。”
说罢,他下了床。
他还赤裸着身体,下床的时候江予臣从他某个部位快速扫过,瞬间觉得眼睛像被烫了似的猛地闭上。
江予臣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他犹豫再三,手指在纽扣上磨蹭了半天,才穿好衣服走到客厅。时叙正在厨房做早餐,煎蛋的滋滋声混着牛奶的甜香飘出来,他似乎心心情很好,嘴里还哼着歌谣,高大的身影在晨光中被镀上金边,连发梢都闪着细碎的光。
江予臣做了个深呼吸,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昨晚的事,是个意…”“眶当”一声,时叙手里的锅铲掉在灶台上。他猛地回头,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整张脸垮了下来:
“意外?江予臣,你说这是意外?”
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这是我第一次!你想不认账么?”江予臣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第一次?时叙这样的大明星,身边应该不缺示好的人,怎么可能是第一次?时叙见他这副模样,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里带上了委屈:“怎么,不信?还是觉得我表现得不够好,所以你才用′意外'推脱?”“不是!”
江予臣猛地回神,脸颊腾地一下烧起来,几个画面闪过脑海,他慌忙别开视线,努力让声音镇定:
“不是这样的。”
时叙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燃的星火:“那我表现得很好?”江予臣被他追问得脑袋发晕,只能僵硬地点点头:“嗯,很好。”“那不就好了。”
时叙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又恢复了那副喜滋滋的模样,上前揽住了江予臣的腰。
温热的手掌贴上腰腹的瞬间,江予臣像被电流击中,浑身一僵。这个动作唤醒了太多模糊又清晰的记忆,他一动都不敢动,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时叙却浑然不觉,下巴轻轻搁在他肩上,声音里满是理所当然的亲昵:“你看,你不觉得不舒服,我表现得又好,而且我们俩现在都没有男朋友,这不就挺好的么?”
江予臣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到嘴边,时叙的吻就落了下来,封住了他所有的想法。
那之后,两人就维持住了这种稀里糊涂的关系。时叙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经常会在节日给江予臣惊喜,就算不能见面也会发信息,送礼物。江予臣的日常休息时间本来就少,被时叙入侵生活后,他的闲暇时间完完全全被时叙占据。
失落的时候有人安慰,开心的时候有人一起庆祝,烦恼的时候也有人倾听。江予臣渐渐觉得,这也挺不错的。
“江予臣一-"周五下班前,江予臣正要开车离开医院,突然被人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