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酒?”牛远山眼睛微眯。
他在道门行事一向小心谨慎,有着超高的细作觉悟与素养,是个非常典型的高敏感人群。
一坛产自月国的酒,他不可能不留意。
神色恢复如常后,牛远山放下剪子,转身对韩霜降道:“来就来了,怎么还带坛酒来?”
“二郎酒?这不是产自月国的酒吗?”他说。
韩霜降将酒坛子放于边上的石桌上,道:“回禀执事,是楚槐序让我带上的,他说第一次登门,两手空空过于失礼。”
牛远山听到这个名字,心中的疑虑便全部消散了。
甚至于,他还有几分老怀宽慰。
这是一坛酒吗?
这是我们两位月国人之间的心照不宣!
“好孩子,有心了。”他笑着说,夸赞着这位未到场的人。
先前他就怀疑这个新人或许知晓他的身份。
现在等于也是打明牌了。
牛远山先在石凳上坐下,然后示意韩霜降坐到自己对面。
“对了,那怎么是你一个人来的呢?”牛执事很自然的就顺着对方的话语,开始把话题引到那位【组织】新人的身上。
韩霜降谨记着楚槐序的吩咐,心中就算再焦急,也不能直接吐露自己前来的目的。
但她不是笨人,只是楚槐序爱用看笨蛋的目光看她罢了。
此刻,她心念一动,想到楚槐序与刘成器动手时,他挨了对方半掌。
于是乎,韩霜降立刻就找到了一个最好的切入点:
“牛执事,因为他受了点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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