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增进一下,毕竞她不是个爱和别人交代私事的人。但最最亲近的朋友对她一知半解的,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蒋星原不这么认为,“事无巨细就是爱。哪有人记前男友这么清楚的,我是说,你描述得太细了。我和我前男友第一次接吻在哪里我都忘了。”“是你要听的啊。"东篱声辩。
“我要听你怎么追宗墀的,你这压根也没追啊。这谣言到底谁传的啊,还有,你记性太好,恨不得人家起鸡皮疙瘩你都记着呢。”贺东篱不置可否,是的,记性太好,有时也不是什么好事。蒋星原的手机响了,听她接起,应承几声,像是谈公事。贺东篱便去洗澡了。
洗完,一身暖洋洋的湿意回卧房的时候,蒋星原平地惊雷的腔调,宣布且咋呼,“你知道刚才谁给我来的电话?”
“姓黄,对方现在人在香港,明天一早回上海。她说看过我们公众号的文章了,资质与其他细则,约我明天下午面谈。我的联系方式是她老板给她的,你猜她老板是谁?”
贺东篱想,她不用猜了。无论如何,是个好消息,于好友于她都是,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