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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才子傲语藏锋,玉面郎私谈梳弄(2 / 3)

每况愈下。又因两广有叛军起义,战火蔓延至梁希真祖籍建宁府,梁的爱妾死于战乱中,梁希真病情更笃,最终忧愤而亡。

谢秋华闻讯,也随之殉情,自缢于院中的梧桐树下。后梁希真的儿子敬佩秋华之高节,扶柩回乡时将谢秋华的灵柩一并带回,附葬于梁侧。

不过是一个穷酸书生幻想独占花魁的故事,晦气又老套。

而自己竟然穿到那工具人花魁身上去了,林净和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她搭伏在桌上,正理着脑中纷乱思绪,忽然觉得有一道目光灼灼的落在她身上。一抬眼,那晦气的男主角正满眼脉脉情意的望着她。

林净和意识到原主与梁希真一见如故的筵席正是此处。

原文这里讲的是,谢秋华知那北卧居士便是眼前的梁希真,只管将眼波偷偷溜在他身上,那一种柔情不自觉的荡了出来。梁希真细细打量她,见她秋波流慧,霞蒸两靥,觉得比起扬州自己那云娘的风采也不差什么。

在这时梁希真还在拿她与别处妓馆的相好比较,林净和真想锤爆这个渣男。

原主那样一个灵秀怯弱的女孩,洒出一腔孤勇,落得个玉殒香消,竟是为了这样一个人。

林净和攥紧掌心,眼见着面前是一扇死门,想要踏出一条生路,便绝不能再按这剧情走下去了。

正想着,只听梁希真向宋鼎元说道,“这便是群花考案的魁首么?倒是个好角色。”

蒋彝生打趣,“鼎元的眼光自不消说的,只是佳人心有所属,你这殷勤倒是用错地方了。”

“情字哪有定数呢,秋华向来难与人合,希真也是个不随俗流的,若是能成,倒也是佳偶。”宋鼎元道,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林净和压下心中烦躁,抬眼睨着他们,淡淡道:“我敬仰先生大才,你们倒扯上这许多情啊爱的。照此论,你们这般推崇先生,也是对先生有情了?”

宋鼎元一愣,旋即抚掌大笑,眼中兴味更浓。

此时,蒋彝生命仆从摆上酒馔,一时乱哄哄的,众人便四下散开。

桐仙正与蒋彝生谈笑甚欢,绮云帮宋鼎元调度酒席,林净和无事可做,便踱到窗前,凝神远眺。

晴云阁上下三层,雕梁画栋,位于城北河堤最高处。向下俯瞰,只见云淡波平,河岸边绿柳成行,花草缤纷,或有茶寮酒肆点缀其间,芷兰洲上荷花争妍,真如古画一般。

“姑娘可有小字?”清朗的声音从身侧响起,林净和循声看去,对上梁希真莹润的眼。

“小字菊痕。”林净和淡淡道。

梁希真点点头,又问道,“姑娘看了在下的诗词,可有入得眼的?”

“先生文采超群,妾于诗词并无多少造诣,不敢妄加评判。”

梁希真笑的自得,“几句牢骚语,引得佳人落泪,倒是我的罪过了。”

林净和听出他这是假自谦,真调情,便说道,“先生无需自责,我那日心绪不佳,看先生的词写的哀艳,才一时伤怀,现在想来,也不过是些闺中闲愁,小儿女心事罢了。”

她抬眼,目光清泠,唇角勾出一抹讽笑,“先生若肯去写话本子,定能赚得天下女儿泪,名声更燥。亦可赡养家小,何必像如今这般四处颠沛,为区区银米所驱驰。”

那梁希真脸色倏得一沉,他自负才干,诗文更是其立身之本,如今却被玩意儿一样的风尘女子如此轻贱。

然未及发作,酒馔已准备妥当,宋鼎元招呼着大家入席。梁希真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一甩袍摆转身而去。

林净和唇角一勾,也款步入席。

席间,三人谈诗品词,裁量时政,又飞觞行令,时有桐仙绮云在一旁巧笑凑趣。笙歌袅袅,芳樽款洽。

因原主的记忆在细节处多是模糊的,林净和不大懂这些酒席规矩,恐露破绽,只默默携壶斟酒。

酒至数巡,众人均有些醉意。宋鼎元忽向林净和道,“听说你谈的一手好琵琶,愿请一奏,我以洞萧和你,何如?”

林净和心中咯噔一下,她哪里会弹琵琶,可若说不会,又无法解释其中缘故。

心思一转,展颜笑道:“我虽喜琵琶,奈何学艺不精,且愚如胶柱,恐污君耳,倒愿献丑给各位唱个小调助助兴。”

言罢,慢启朱唇,清唱了一首后世王菲的水调歌头。娇喉婉转,一曲下来,众人俱拍案称好。

桐仙奇道:“这是甚么小曲儿,怎么以前从未听过?”

林净和信口胡诌,“从前听一位教坊的老乐工随口哼唱的,那位乐工如今已作古了。”

众人唏嘘,后听绮云唱了一回昆曲,三人又做了联句,集成诗,以纪雅集。

不觉日已西斜,蒋彝生兴致高昂,“美人美景,美食美酒,又有莫逆金兰,真个是王勃笔下的四美具,二难并。后日我邀诸君同往桐仙的爽心院可好?”众人应和。

宋鼎元起身,“酒已尽欢,玉兔东上,我们散去罢!”遂打赏缠头,绮云桐仙各二十两,独予林净和三十两。

行至门口,各家的车均已候着了。

蒋彝生拉着桐仙的手道,“今晚我去你那可好?”桐仙俏眼一眨,“你便是不说,我也要留你的。”绮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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