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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战群儒(2 / 3)

一次月经,季经,三个月来一次。虽然大夫后面的中医术语于微没一个字能听懂,但她知道基础的科学理论,月经是脱落的子宫内膜,周期循环,是因为无受精卵着床,换句话说,月经象征着生育力,无论是并经还是季经,都标志着她生育力的下降。金大宝这回真要成耀祖.了….

多铎闻言,神情一时严肃,于微抬眸,不着痕迹将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垂眸,她知道,对于这个时代而言,当然是子嗣越多越好,子嗣越多,精壮劳动力就越多,努尔哈赤打天下,最初靠兄弟,后来靠子侄。人丁兴旺,是家族繁盛的象征,反之,则代表着衰弱。生育艰难对于微而言是件好事,可对多铎而言,是彼之蜜糖,我之砒霜。于微正看着打量着多铎的神色,目光却不妨撞上多铎偷朝她看来的视线,四目相对,多铎上前,走到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安慰道:“没关系,我们还年轻。”

是很年轻,过了年,于微才不到十九岁,而多铎,也不过二十四岁,不出任何意外的话,多尼对他们而言,应该只是开端。多铎叮嘱大夫道:“你一定要调理好福晋的身体。”于微因为难以怀孕而调理身体,那边童尘传来喜讯,她怀孕了,掐指一算,那天多尔衮应该不止咬了她嘴这么简单,不然……多尔衮的帽子有点翠。童尘怀孕后不久,多尔衮也从朝鲜归来,他带回来一名朝鲜的小福晋,据说是朝鲜宗室女,奉朝鲜王妃之命,嫁给多尔衮。朝鲜和大清,都以嫡嫡道道而闻名,但前者的嫡嫡道道显然更规范一些,她们只有一个嫡,蔑视所有庶,而大清,还有并嫡残留。两种不同的文化,在多尔衮后院碰撞,很快炸出一朵蘑菇云。蒙古第一巴图鲁萨仁,被这小福晋气病了。于微得知此消息,愣了一下,“啊?”

到了九王府,问过童尘,于微才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朝鲜自诩小中华,向来是看不起大清和蒙古这种腥膻的蛮夷,这位小福晋很有骨气,将自己放在了文成公主′这一类和亲公主的位置,认为自己的颜面,代表了朝鲜的气节,坚决不肯低头。

作为蒙古的old money,萨仁也看不起朝鲜,朝鲜?n姓家奴罢了,大元还在,给大元做藩属,大明强,就给大明当孝子,现在大清打过去了,他们又臣服于大清,作为清国的附属。

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元裔,又是福晋,岂容她一个小福晋冒犯?加之两人一个蒙古人,一个朝鲜人,语言上有障碍,极易产生误会,一个眼神不对,便炸开锅来。

下人忙去请童尘主持公道,萨仁还好说话些,唯独那朝鲜福晋全然不听童尘的话,不向萨仁道歉。

萨仁更气,当即就让人拿鞭子打她,下人不敢,她就自己动手,童尘拦不住,几鞭子下去,多尔衮来了。

他斥责了萨仁,也连带着说了作为大福晋的童尘几句。无非是说前不久皇太极下令,整顿国内妇女,不许她们肆意欺凌朝鲜妇女,征讨朝鲜后,大量朝鲜妇女进入大清后宅,但她们并不为各家女主人所容纳,不允许她们为妾,也不容其为婢,嫉妒残害,沃之以热水,拷之以酷刑。这时候让人知道他府上福晋也不容朝鲜福晋,这合理吗?作为统管全家的和硕嫡福晋,她也不管。

一把手不好当,谁都要来问责两句。

童尘一生气,当着多尔衮的面,找来证人,罗列证据,一一给朝鲜福晋定罪,而后让人继续打朝鲜福晋。

多尔衮又跟童尘吵了起来。

朝鲜福晋只觉被欺负,也抱怨起来。

三个心中都不平的女人顺势跟他吵了起来。多尔衮舌战群儒,用满语和萨仁吵,用蒙古语和童尘吵,用朝鲜语和朝鲜福晋吵,三个人加一起,没说过多尔衮,各自气得走了。多尔衮力挫群雄后,没有丝毫迟疑,追上了童尘的脚步。

气节和气节撞在一起,萨仁和朝鲜福晋都元气大伤。于微和童尘去看萨仁,萨仁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见于微来了,她强撑着坐了起来,靠在她怀中,低声道:“达哲,我梦见科尔沁草原了。”“草原的风,吹在我的脸上,额吉抱着我,喃喃讲着故事,她说,月亮里住着思念的人,抬头看看月亮,就像看到了想见的人。”“可是回不去了,额吉不在了。”

萨仁在蒙古语里,是月亮的意思,现在,她就是这被思念的人。她在于微怀中鸣鸣哭出声,那边童尘又跟多尔衮吵起来了,童尘搬出地位、资历以及事情来龙去脉,要求朝鲜福晋向萨仁道歉,多尔衮却拒绝了。“这样的话,她会死的,朝鲜女人,非常重节,她和你们不一样。"多尔衮认真道,“她不能死,现在绝对不能死。”这位朝鲜福晋是朝鲜王妃献给多尔衮的女子。她本人并不愿意嫁给多尔衮,只是迫于彼时江华岛都在多尔衮实际控制之中,王妃为了保全众人安危,才决定将她献给多尔衮,她为了同族性命,才答应这婚事。

成婚当晚,她拔出银妆刀企图杀了多尔衮。多尔衮久经沙场,自然不会被一弱女子所拿三五寸之小刀所伤,朝鲜福晋见状,便准备自尽。多尔衮及时抓住了那银妆刀,才保住了她的命。这个时候,多尔衮展现出了高超的谈判技巧,退一步表示自己无意成婚,也不想伤害江华岛上的女眷,只为安抚朝鲜女眷,才娶她,他意在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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