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高凡就是这样想的。
高凡叩首，哆哆嗦嗦道：
“主子，我错了。”
下一秒，恐怖的威压瞬间覆盖在书房。
杨业的声音冷冰冰的：
“你只不过是我因为怕麻烦而选中的刀，
现在你给我带来了那么多麻烦，
你觉得你的考验通过了吗？”
高凡眼珠子直颤颤，嘴巴张大，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
杨业的声音愈发冰冷，渐渐染上极高威严：
“你把十诫会当成了什么？你的避难所？”
十诫会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作用。
有钱的，有权的，或者其他什么。
高凡唯一的作用是杨业趁手的工具。
但是这个工具现在很糟糕。
十诫会不需要这些个糟糕。
如果刘长泉，孙纱雁，苏雪这些人办事不力，杨业一样会很不开心。
高凡连忙道：
“主子，再给我一次机会！”
杨业紧接着的一句话，彻底让高凡的心坠入谷底：
“高凡，我对你很失望。”
高凡在这一刻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他此时心中只剩下了一种想法。
离开，一定要离开这里！
万一他死了，姐姐怎么办？
杨业看穿了高凡的心思，揶揄道：
“刚才不是说了无牵挂？这会儿想起你可怜的姐姐了？”
高凡从杨业嘴里听到姐姐二字，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面对杨业，自己能跑得了？
就算自己运气逆天跑掉了，姐姐怎么办？
高凡瘫坐在地：
“您，您要怎样惩罚我，我都接受，我可以死。”
杨业收回了身上的威压，笑呵呵道：
“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他缓步走到高凡面前，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高凡的身体。
这具身体让杨业很满意，当然，杨业只是想要这具身体。
杨业轻轻抚摸高凡的头顶：
“你的灵魂对于这具身体来说是一个负担。
我会消除你的自我意识，保留你的身体。
之后，我们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