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我来看看,这追踪者意欲何为?”
与燕贼同席,这茶都难以下咽!
摛锦重重地摁下杯盏,恨不得甩袖便走。
只是又想起他方才说的话,斜睨过去,抿了抿唇道:“那你去找梅子瑜做什么?”
燕濯眨了眨眼,居然真的配合地答起话来:“讨好下尊贵的画圣门徒,好让他去跟上头人美言几句,提携提携我这个小县尉。”
呸!满嘴胡言!
求一个破画画的有什么用,他若是真心实意想升官,怎的不来求她?
她撩起眼,想起今早闹的那出,忽而笑起来,故意道:“你莫不是担心我去赴梅子瑜的宴,特意到他家守着?”
燕濯饮茶的动作顿了下,好笑道:“激我?”
他眼底划过一丝玩味,坐直身子,满脸坦然地承认:“正是如此,臣心胸狭隘,见不得一个绣花枕头能骗得殿下垂青。”
摛锦脸色缓缓绷了起来,倏然,将满桌杯盏拂落。
“这话,你信吗?”
燕濯面上的笑一点点敛去,对上她的目光,平静道: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