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举一动,平静添了几分柔弱可欺的韵味。
他好漂亮啊,棘梨对自己的所有物很满意,亲了亲脸颊,郑重其事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荆淙一愣,就听到她接着说,“你必须也这么喜欢我。”荆淙第一反应竞然是好笑,很快迎来她愤怒的眼神。她的睡裙很薄,隔着这样一层布料,他的手搭在她后背,可以轻而易举摸到脊椎那条骨头。
他很有耐心地从脖子处开始往下摸,到摸到腰部的时候转而去摸那两个小小的腰窝。
一个冬天过去,她胖了一点,腰窝似乎也变浅了。她总是这样,冬天食欲好会多长些肉,到了夏天又恹恹的,飞速瘦下去。眼看棘梨要生气,他反问道:“我还不够喜欢你吗?”如果他对棘梨这都不算是喜欢,那他也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了。棘梨委屈伏下身体,耳朵正好对着他心脏的位置。她一边听他的心心跳,一边小声抱怨,“你如果很喜欢我,就会像我一样,根本不舍得对你发脾气。”
荆淙只在心里道,他才不会抛下她一声不响离开。但这句话太莫名其妙,他说出来肯定又要被她追着问,他不能说出来。许是她不再混不吝地插科打诨,流露出的真实情感让荆淙心里也酸酸的,像是喝了一口泡了一整晚的柠檬水。
棘梨回洛水的第一个周末,就去烫了个卷发,他在店里等了很久。黑长直像是柔软又波光粼粼的绸缎,卷头发则更像是小绵羊。提起绵羊,第一个跳出来的形容词似乎总是温驯,但棘梨和温驯可毫无关系。
荆淙开口讲话,声音带着明显的涩,“我喜欢你,可你有时候真的过分。”棘梨不满:“我哪里有过分,就像是刚才,我只不过是问了你室友和青玫的事情几句,我也是好心心呐,我们都知道的,青玫已经有未婚夫了,你室友肯定没希望的,真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就开始发火。”荆淙道:“我想到了你做过的坏事,发火不是很正常的吗?”他揉了揉棘梨的脑袋,吸了一口凉气,最近天气转暖,橘子倒是根本不掉毛,不会一口吸到猫毛。
他发誓道:“只要你以后不离开我,我就绝对不会对你发脾气,好吗?棘梨一愣,小声嘟囔道:“我本来就不会离开你啊。”她生怕荆淙反悔,忙道:“我同意,你可要说到做到!”荆淙:“你也要发誓。”
棘梨毫不犹豫竖起三根手指,快声道:“我发誓,只要荆淙喜欢我,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绝对不会离开他。”
她这样一点儿也没有迟疑,荆淙松口气,捉住她的手指亲了亲,“那我们都说好了,一言为定。”
蹲在床尾的橘子眼睛眯着,只露一条缝来观察这两个笨蛋的情况。作为一只活了很多年的猫,橘子无疑是见多识广的,它也习惯了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尤其是高楼多了起来之后。人虽然都笨笨的,但手里有不少好东西,猫条真是它吃过最美味的好东西!棘梨和荆淙这两个笨笨的人真的很奇怪,明明手里有很多这种好吃的东西,但就算不给它吃,还说是为了健康。
笑话,它可是一只活了很久很久的小猫,虽然说不出来自己到底活了多久,但它认识的人死了一批又一批,它肯定比棘梨和荆淙的爷爷的爷爷还要大得多的。
这两个笨人,都没它能活,怎么好意思跟它说健康?猫粮虽然也好吃,但味道比起猫条来说还是差一点,她们不给它吃猫条,只能吃点干巴猫粮了,聊胜于无。
等到荆淙能听懂它说话后,橘子才终于实现了猫条自由,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别说不健康了,它就算不吃东西也不会饿死,纯粹是为了解馋,它可不是一般的小猫呀。
就是这两个人,怎么感觉比上一次还奇怪。没重来的时候,两人几年都不会吵一次架,现在不过短短半年,她们就吵好几次了。
橘子不懂,只觉得荆淙真的很奇怪,棘梨不在的时候要死要活的,棘梨在了他又开始没事找事,真是个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