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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2 / 3)

大多数人是不够格让老太夫人来接待的。

就像这次,只使了她和二夫人来迎客送往。

“可是还有贵客驾到?”窦三夫人也反应过来。

“世子殿下的车马已经到了门口了,正往里面来,还得主子们赶紧去迎接。”管家喘着粗气道。

“赶紧去叫老太爷。”窦三夫人听了心中也急起来。

小花园里的客人们听到也议论起来。

在这京城里,说起“世子”这两个字可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可他因着身份的缘故一向不爱与大臣们结交往来,不知今日是怎么回事。

等窦老太爷换好官服匆忙赶来时,管家们已经引着世子进来了。

谢辞安反而很是低调,只带了两个随从跟着。

一顶白玉冠将头发束起,身着晴山蓝圆领袍,腰间坠着一枚白玉无事牌。

窦老太爷看到谢辞安已经进来,忙抢上前,弯腰行礼道:“下官拜见世子殿下。不知世子屈尊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虽然寿帖总是要送,可像世子重臣这些身份贵重的人,多半不会亲临。着下人送了贺寿礼过来也就算全了礼节了。

这安庆王世子同他家一向没什么往来,突然亲临,让窦老太爷心里也有些打鼓,心知多半还有些什么别的事。

“我也是一时兴起,看到尊夫人寿宴请帖,恰好无事便来了。不必多礼。”谢辞安虚扶着窦老太爷的胳膊道。

“世子殿下里面请,”窦老太爷引着谢辞安,往里面接待贵客的宴客厅去了。

崔玉窈不可抑制地朝谢辞安望过去。

他竟然没死。

不,他当然不会死,上一世他不就安然无恙吗。

谢辞安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侧转头顺着那道目光望了过来。

崔玉窈猝不及防直直撞进了那双淡漠的浅墨色眸子里。

崔玉窈脊背绷成了一条直线,装作不经意地移开视线。

“世子殿下,可是还有什么事?”窦老太爷见谢辞安不动,有些惶恐。

“呵,没什么。这园子里花开得不错。”谢辞安收回目光,压下心头一丝淡淡的怪异感,“走吧。”

待一行人离去后,人们才三三两两议论开。

陈夫人更是直接道:“这安庆王世子当真是一表人才,身份又尊贵。也不知谁家女儿有这般好福气嫁与了他。”

“哪里,这安庆王世子早些年在边陲带兵打仗。

前些年陛下召回来后,人人都说杀孽太重。这安庆王世子便自请去道观清修去了,说是为国祈福。

俗务一概不沾,亲事自然就耽搁了。

也就是这一两年才重新开始在朝中走动做事。”

窦三夫人给陈夫人解释道。

“呦,这得有多少人家想去说项结亲。”陈夫人感叹道。

“那也得够格,连我家怕是都攀不上呢。”窦三夫人说道。

这边绛雪在看到人的一瞬间,瞳孔紧缩。眼神里满是震惊,揉了揉眼,想要重新确认眼前看到的人。

“小姐!”绛雪拉着崔玉窈坐回去,额头已经渗出冷汗,附耳道:“这是山上那人,他居然是安庆王世子!”

绛雪纵然入京不久,也知道世子这身份非同小可。

崔玉窈拨弄着手腕上新得的赤金八宝镯,敷衍道:“哪里,你认错人了。”

“小姐,那日那人虽说形容狼狈了些,可奴婢离得那么近,怎么可能认错?”绛雪是真的紧张起来了。

那般出众的相貌即使沾了尘泥也遮盖不住原本的光彩。

“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若是事发,世子那般身份,我们可怎么是好。”绛雪晃了晃崔玉窈的胳膊。

“绛雪,你知道窦三夫人赠我这镯子是什么意思吗?”崔玉窈反而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不就是见小姐生得好,投缘才……”绛雪说着也察觉不对,反应过来:“贵喜那日说的相看,果真不虚?”

“这所谓的佳婿,只怕我们都还听说过呢。”崔玉窈嘴角浮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冷笑。

绛雪瞪大眼睛,呼吸变得沉重,半晌才挤出来几个字:“不是那个横行霸道的窦小衙内吧?”

“绛雪,”崔玉窈:“前面的路可就是龙潭虎穴了。”

绛雪握住崔玉窈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们怎么能,怎么能把小姐的终身大事当作儿戏!”

“散席了。”崔玉窈抬眼,看向三三两两离席的宾客,“我们也走吧,一会儿陈夫人该着人来催了。”

出了窦家。大门外,陈夫人还在拉着窦三夫人热切地说着话。

崔玉窈先行上了马车,绛雪百无聊赖地撩开帘子向外面望去。

“小姐你看那辆马车,”绛雪指着道。

崔玉窈顺着方向看去,是一辆银顶皂盖的马车,车帘的绣样都是织金云蟒帘。

这辆马车可是宗室贵戚的才能用的形制,今日来的宾客里也只有谢辞安够格用了。

窦老太爷等人等在那辆马车前,直到走远才直起身。

马车里,季方问道:“世子,可看出来了,之前的刺杀与他们有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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