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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2 / 3)

她竞然,她竞然,她竟然!

“呃啊一一!”

商承琢痛得瞬间弓起了腰,额头重重抵在瞿颂的肩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冷汗几乎是瞬间就从额角、后背渗了出来,浸湿了衬衫。“这就受不了了?”

瞿颂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商总监不是为了利益很能忍吗?哦不对,现在是商总了,商总不是无论我怎么发火都能面不改色地接下吗?”她说着没有停止动作,手指的移动会带来难以忍受的痛楚。商承琢咬紧牙关,牙根都在发酸,竭力压抑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痛哼,但粗重紊乱的呼吸和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彻底出卖了他的痛苦和失控。他的一条腿开始发软,几乎无法站稳,全靠瞿颂将他抵在墙上的力量和彼此身体紧密的接触支撑着。

瞿颂能清晰地感受到商承琢身体的变化,她面无表情,听着他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破碎的喘息和鸣咽。

就在商承琢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混合着极致痛苦和莫名刺激的感觉逼疯,膝盖一软几乎要跪下去的时候,瞿颂却突然抽回了手。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他一阵恍惚,身体脱力地沿着墙壁下滑,被瞿颂揪着领带又粗暴地提了一下,才勉强站住。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阵阵发黑,额发被汗水浸湿,狼狈地贴在额角,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身体深处被强行撩拨起的违背他意志的火苗却并未熄灭,反而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尴尬地彰显着存在感。

瞿颂垂眸,冷冷地向下瞥了一眼他。商承琢有点尴尬,瞿颂毫不在乎,抬手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系着的那条装饰用的真丝丝巾。柔软的丝滑面料掠过商承琢汗湿的皮肤,带来一阵凉意,却让他产生了更不妙的预感。

果然,瞿颂用丝巾绕了两圈,动作慢条斯理。商承琢猛地睁大眼睛,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挣扎着想后退:“不……你剥……”

“别什么?“瞿颂抬眼,昏暗光线下,她的眼神冷得出奇,“商总得把回礼完整收下啊。”

话音未落,她双手捏住丝巾两端,猛地用力收紧。“呃一一!”

尖锐的痛感瞬间炸开,商承琢痛得猛地弯下腰,整个人蜷缩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眼前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卡死在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抽气声。痛感极其强烈,几乎瞬间浇灭了所有火苗,只剩下纯粹难以忍受的痛苦。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从那阵剧痛中喘过一口气,冷汗顺着下颌线滴落。他颤抖着低头看去一一

印着低调暗纹柔软的浅色丝巾绕了个工整漂亮的蝴蝶结。像一个精心包装的礼物,又像一个无比羞辱的标记。商承琢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倒不是因为委屈,应该是被极致的愤怒和羞耻烧红了眼眶。

他猛地抬头瞪视着瞿颂,额角汗水涔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不堪:“…下流!”

瞿颂眯着眼睛,心里的火气因为这幼稚的报复手段消散了一些,但远未平息。

她冷哼一声,反唇相讥,语气轻蔑:“比不上你背后捅刀子的手段卑鄙。商承琢的呼吸依旧急促而痛苦,被丝巾束缚的地方一跳一跳地疼。他皱着眉,试图忽略那令人极度不适的痛感和屈辱,不知死活地继续挑衅,语气恶劣而嘲讽,试图找回一丝主动权:“嗯…你现在是更喜欢汤观绪那种温顺听话,容易被掌控的家犬了吗?”

他喘了口气,忍着痛继续讥讽:“就是不知道……他那样的受不受得住你这些……这些下流的手段?”

瞿颂闻言,却只是古怪地、甚至带着点不敢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听到了极其可笑的问题。

她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

“商承琢,"她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嘲讽,“首先,不是所有人脑子里都只装着那点事。其次,他当然不是狗。”这句平静带着维护意味的陈述,像一根尖锐的针,瞬间刺破了商承琢强撑起来的伪装。

瞿颂可以接受只是把他当做一条可以随意戏弄毫无尊严的狗,而对那个撬人墙角无耻至极的未婚夫维护有加,连一句重话都不舍得,仿佛他是个多么不容亵渎的白月光一样!

瞿颂你真是是非不分了!

强烈的对比和巨大的委屈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羞愤、嫉妒、不甘、痛苦…种种情绪激烈交织,几乎将他撕裂。他骤然发力,猛地挣脱了瞿颂一直攥着他领带的手,也甩开了她按着他手腕的钳制。

牙关咬得死紧,下颌线绷成冷硬的弧度,整张脸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显得有些扭曲。

他一句话也不想再说,颤抖着手就要去解那个羞辱性十足的蝴蝶结。“怎么了?“瞿颂冷眼看着他慌乱的动作,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不喜欢我的回礼?”

商承琢的手指因为愤怒和疼痛而有些不听使唤,解了几下都没解开那个系得紧紧的结。

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粗重,眼尾的红晕越发明显。瞿颂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的火气奇异地又消散了一点。她忽然上前一步,伸手,一声轻响,替他拉上了裤链,动作干脆利落。然后她抬起眼,警告地瞪着他:“不许解,戴着它直到宴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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