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落下时,便只能“咚”一下砸在空气墙上。
迦蓝月趁机将他拉开,仿佛刚才袖手旁观的人不是他。
“琉璃,你没事儿吧!”苏妤看都没看沈煜一眼,直奔到琉璃的身边,扶着他坐了起来。
琉璃咳出一口血水来,望着她艰难地拉扯了一下嘴角,“雌主,我、我没事儿。”
“都咳血了!这能叫没事儿吗?”苏妤忙不迭用治愈系异能给他疗伤,责问的目光射向面色阴沉的沈煜。
“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非得把人家打成这样?沈煜,你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暴力狂吗?”记得她刚穿来的时候,琉璃还因为偷偷去地牢里给沈煜上药而被原身惩罚呢!!
不是好哥们儿吗,不是情同手足吗?
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见她上来就是一副维护琉璃的架势,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却只有责怪,沈煜的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泛起细细密密的刺痛。
不愿回忆起那条发带,更不愿从自己口中说出其他雄性对她的在意,他嘴巴抿得紧紧的,从迦蓝月的钳制中挣脱出来,扭头就冲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