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跑?
萧举攥紧拳头,黟黑的面皮不知是怒是羞,微微泛红。萧晚看出他看出来,也不忐忑了。萧举不会拿她怎么样。她小的时候在萧举的怀里哭泣,后来骑在萧举的背上指派他做这做那爬过山坡,从小到大,萧举最疼爱、宽容她,事事以她为先,即便她再捉弄他,也不会得到一句抱怨。果然,萧举深呼吸后,只不轻不重点了她一句:“以后不许乱跑。”萧晚露出一个笑,看着萧举单薄的衣衫:“哥你怎…”“铃铃一一”
里屋传来铃声。
吴准不能讲话,用炕头系着的铃铛代替他的语言。他在唤人过去。于是萧举第一次忽略了她,连一句话都没有听完,便将扫把匆匆一丢,告诉她赶紧回家吧,小跑着进了屋。
他早在一年前,为了她的学费,成了别人的丈夫。已经不能事事以她为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