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头发,却为时已晚。
河滩边,夜风带着水汽,吹散了部分燥热。
杨天瘫在一块大石头上,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台破旧的风箱,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过了好半晌,他才缓过一口气,侧过头,看着旁边虽然也累得够呛,但明显比他恢复得快得多的林朝晖,声音嘶哑地说
“大…大晖儿…这次…真他娘的…谢谢您内…要不是你仗义…我…我指定交代在半道了…”
林朝晖的气息已经平稳了不少,他拧开妹妹给的水壶,先自己灌了一大口温热的糖盐水,一股暖流带着能量迅速蔓延全身。
他舒服地叹了口气,把水壶递给杨天,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嘿嘿,跟兄弟还客气个啥。咱们那屋,就数咱俩投缘。”
杨天接过水壶,也狠狠灌了几口,甘甜的滋味让他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