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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的心思(2 / 3)

她由衷地夸赞着。慕寒时半垂着眼眸,不愿让她看到自己眼中的庆幸,低头给她夹菜。她看着碗里的菜,心情很是复杂。

这样的平和温馨是她喜欢的,但是人不对。罢了。

虚情假意而已,没有必要走心。

她只顾埋头吃饭,却没有看到慕寒时抬起的眼皮下,那满足而又尽显贪婪的目光。

饭吃到一半时,前面的铺子里有客人上门。老者的声音她听过,倒是没什么意外的,意外的是另一道妇人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是家里的老爷突然过世,因为急着要用,直接将那口红漆棺棺材买下。她立马搁下筷子,匆匆告辞离开。

慕寒时看着她碗里没吃完的饭菜,眼睛里的光亮一点点地暗沉。曾经那个一支棒棒糖就给哄好的小姑娘,现在这一桌比御厨做得都不差的菜却没能将人留住。

半响,他换上她搁下的筷子,再将半碗剩饭菜拿到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慢慢地吃起来。

方氏布行的铺子紧闭着,那开张大吉的红对联还在。不时有人经过,问上一嘴,“这家今日怎么没开门?”铺子的门未开,但后院的门却是开着的,隐隐有哭声传出来。院子里种着两棵罗汉松,一左一右,角落里还养着花草鸟鱼,那鸟儿在金丝笼里跳来跳去,不时发出悦耳的声音。那鱼儿在浮着睡莲的大缸中游来游去,偶尔从水中冒出头来。

它们欢快着,不知主家的变故。

方氏一直在哭,泪眼不时巴巴地往门外看,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等看到自己的心心腹婆子回来,一下子扑到对方的怀里,“妈妈,我害怕,我害怕……”

那婆子拍着她的背,红着眼眶安抚着,“奴婢已经和棺材店的老板说好了,让他们晚上送来,莫要让人看到。姑娘,你别怕,我们把老爷带回平阳。”“我……"方氏明显很犹豫,“我爹是被逼死的,我若是就这么走了,谁来给他报仇?”

“我的姑娘哟,那沈家是什么人家,岂是我们能动得了的?"那婆子满脸的焦急,却恨着声,“姑娘,你听老爷的,赶紧离开这里,否则…”她像是被人突然掐住脖子,声音戛然而止,惊恐地看着进来的人。沈青绿一步步走近,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地上用白布掩盖的尸体。马二过去掀开白布一看一验,朝她点头确认,然后退到外面。“方姑娘,节哀。”

方氏回过神来,“你……你怎么在这里?”“我看到你家铺子关了门,便绕过来看一看,没想到你家竟然出了这样的事,还真是世事难料。”

“你现在姓沈,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是你们…你们逼死了我爹!”“你说我们逼死了你爹,可有证据?”

方氏和那婆子面面相觑,齐齐摇头。

沈青绿自顾坐下,黑漆漆的眼睛看向那婆子,“你来说,到底发生何事?”那婆子心头大骇,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当下将近日发生的事一一道来。且说上次的传言过后,方家就被人盯上。

一开始还是有客人来捣乱,或是说布不好,或是说价格比别家高,闹得生意一日比一日差。

方父心知有异,四下去找听,请人吃酒赔人笑脸,后来不知何故被人带去赌坊,稀里糊涂欠下巨额的赌债。

家里所有的银子都填了进去,还远远不够,那些人放下狠话,说是三日后再不还清,便来收铺子。

“老爷让我们回平阳,半道上姑娘觉得不对,回来一看,老爷他…“那你们凭什么认定是沈家害了你们?”

“……这不是明摆着的,我们只得罪过你们…“那婆子说着,还缩了缩脖子。沈青绿纤细的手指轻叩着曲柳木的桌面,一下一下像是催命的符咒,吓得方氏主仆如两只受惊的鹌鹑。

尤其是当她盯着方氏时,方氏差点叫出声来。“你……你怎么和以前不一样……”

前几次相见,她都在假装,而今日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因为我完全好了。”

方氏“哦"了一声,低着头不敢看她。

“听说你们攀上了兴义伯府,你家的事伯府没管吗?”一句话将方氏和那婆子问住,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答不上来。沈青绿心下叹息,看向那白布所在的地方。方父是个疼女儿的,若不然不会由着女儿不嫁人,也不会为满足女儿的心愿搬来东临城。而方氏不管是神态眼神,还是举止性情,都与同龄人大不相同,显然一直被娇养着。

“兴义伯府背后是信王府,信王府是什么地位,你们应该知道。倘若真是我们沈家针对你们,那就是打信王的脸,信王岂能答应?”“那……不是你们,会是谁?"方氏睁着尚有泪光的眼睛,懵懂地看着她。她都说到这个份上,竞然还不懂,可见有多心思简单,也难怪会被玉晴雪利用,还对玉之衡抱有幻想。

“你们听说过兴义伯的事吗?他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混迹在赌坊之中,十赌九输,这些年不知输了多少银子,听说前几日一晚上就输了近万两银子。”“你的意思是带我爹去赌的人,就是兴义伯?"方氏喃喃着,显然受到不小的冲击,整个人看着有些呆。

沈青绿都想叹气。

这么一个折开来讲都听不懂的人,若是继续留在京中,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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