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这让她明天怎么见人?
她冷冷地瞪着江祁煜。
江祁煜愧疚地垂眸,帮她洗干净后,将人抱回床上。
他则进浴室又待了一会,然后裹上浴袍,看了眼床上的时清,她已经沉沉睡去。
夜色如墨,江祁煜站在露台边缘,指尖夹着一支许久未碰的香烟。
星火明灭间,尼古丁的气息在肺腑间流转,却驱不散胸口的滞闷。
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在今夜溃不成军,指间的烟灰簌簌落下,就像他此刻摇摇欲坠的理智。不该这样的。
他明明最清楚该如何珍视她,却在猜疑的漩涡里失了分寸。
顾亭南那些刻意的接近,别有深意的目光,都让他控制不住地想将时清藏起来。
烟蒂灼到指尖,他恍然回神。
一盒烟见底,夜风卷着最后一丝青烟消散,也带走了那些不该有的暴戾。
江祁煜走进浴室,换下浴袍,又将身上的烟味冲掉,再次回到床上,小心翼翼将时清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馨香,安然入睡。
昨晚闹成那样,时清成功睡过头,身旁已没了人影。
十一点,时清才走进公司,电梯打开,走廊那头,江祁煜身后跟着一群人去开会。
时清冷冷对上他的视线。
顺着江祁煜的视线看去,是时清,戚蓉眼中闪过一抹嘲讽,这个点才进公司,果然是无能的废物。她特意拐弯,走到时清身前,斜睨着时清,冷嘲热讽道:“时助理来得真早啊。”
说罢,人已经走进茶水间。
时清眼眸闪烁,眼底一片阴霾,她拿着包的手不自觉捏紧,敛了敛情绪,走进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