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着挣扎要起身,却被他借力一捞,整个人直接坐在他贲张的大腿肌肉上。“高三学习压力最大那会儿,我很想你,又不能和你面对面说话,很烦,几乎每天都要拿出来用一会儿,才能不那么难受。”他手背上的疤痕微微擦过她腰侧,漾起一阵难以言语的酥麻触感,宁酒停下动作,耳垂传来他细碎黏腻的吮吻。
“宝宝。”
连带着声音也变得黏糊糊的。
“你有没有像我想你那样,想过我?”
乔柏林这人真是坏透了。宁酒想。
明明都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了,还在那一边惺惺作态地撩拨她,一边揣着明白装糊涂,问这些一目了然的问题。
如果真要像他那样,宁酒觉得自己大概也得拿走乔柏林什么贴身物品才能咽得下这口气。
可她还做不到他这样既无耻,又能堂而皇之地讲出来。就在她思忖的片刻,那只指骨分明的手已经悄然越过红线,紧紧贴住她呼吸起伏的肌理,缓慢下移,按在小腹处一一“可以么。”
明明已经蓄势待发。
偏偏语气仍是那样的绅士温柔。
她向来最看不惯他这样一副故作姿态循循善诱的样子,可在今晚,又觉得没那么讨厌了。
今晚,只有她和他,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先感到凉意的,是腰侧的肌肤。只是皮肤刚与淌着凉意的肌肤接触,就被火热的掌骨按压,宁酒本就吃不住力,轻哼了一声,下一秒,她感到那股贴着大腿的温度愈发咄咄逼人,几乎让人无法忽视。“可以么。”
他又问了一遍,尽管并无多少疑问的语气。身下陷进一片柔软,身前紧贴的衣物不知何时被褪去,宁酒雪白纤细的脖颈微微仰起,任由他灼热的呼吸往下,唇齿覆了上去,宁酒彻底没忍住。“你…你怎么这么熟练………”
脑子都被吮得不清醒了,还想得起来怀疑他。乔柏林被她可爱到,嘴里的声音含糊不清,说话时的阵阵热气烫得她整个身体发颤。
“每次在梦里,你就是这样抖的。”
他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偏偏唇舌与掌心滚烫得惊人,宁酒恍惚整个人都要在他的挑弄下融化。
“一开始,是你占上风,但这种梦做得多了,我就慢慢知道,你最怕哪里。“他逐渐下移,“哪里,最禁不起碰。“刹那间,似有烟花在脑中噼里啪啦绽放,宁酒的呼吸乱成一团,想让他停下,可刚抓着他的头发,却被他反手桎梏住,从她的方向看,更像是她在把他往自己身上带。乔柏林的力道却不轻反重,修长指骨与她十指相扣,小臂青筋微微绷起,直到重新归于平静,他才顶着那张无辜的脸抬起头,将她牢牢箍在身下。空气里回荡着两人还未平复的喘息声,宁酒微微回过神,只感觉腿脚发软,连开口都懒得,余光瞥向他抽了张纸巾擦她的身体,等处理干净后,又换了一张新的擦自己的脸。少年以往端正立体的眉眼此刻沾满了水液,连睫尾都微微浸湿,发表获奖感言时一张一合的唇瓣此刻泛着令人遐想连篇的水光,看起来格外的…艳丽。
就在她以为一切到此为止,那双沉静好深黑的瞳孔却冷不丁对上她的视线,语气里挟着还未彻底咽下的沙哑。
“宝宝,帮我脱掉。”
看来自己的脑子也不清醒了。宁酒想。
不然,怎么会真的想按他说的做呢。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亲手扯下了乔柏林的上衣,精瘦的腰身与清晰的腹肌线条暴露在空气中,轮廓分明。
宁酒愣了两秒,才想起将视线从腹肌上移开,刚要说什么,火热的唇齿几乎是下一瞬贴上来,舌根被他搅得酥麻。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你不要我了,"他灼热的温度几乎将她整个包围,眼中的患得患失远比她想的还要浓烈得多,语气近乎蛊惑,“下次不要再开那种玩笑了一一”
“我会当真的。”
恍惚间,有泪水从她的眼角流出,分不清是兴奋还是别的什么情绪。泪水被他舐舔吮去,眼尾却愈发艳红,宁酒亲了亲他脖颈被汗水浸湿的小痣,腿软失力,任由他摆弄,直到看到他去床头柜够什么,目光顺着下移,脑中拉长嗡的一声。
要是任由他胡来,她第二天还能下床吗。
扑腾着想要退缩,少年却一改往日的好脾气,姿态强硬地抓住她的脚腕,将她拖回来。
“宁酒,我好爱你,"乔柏林柔软的发尾扫过她汗湿的颈窝,滚烫的唇瓣亲吻她的耳垂,怎么也亲不够似的,“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结婚的,对吧。”滚烫的交抵相触,宁酒已经听不太清他说了什么,颤抖的声音几乎是在喉口中发出。
“如果我当时说的就是认真的,你会怎么做…”唇舌被堵住。
乔柏林没再让她说下去。
“如果你在医院说的是认真的,"他滚烫的掌骨拉过她腾起的纤细腰肢,在她洁白脆弱的脚踝上虔诚落下一吻,“我说过,我会陪你,直到你改变心意为止。”
他将自己澎湃汹涌的情潮,连同最赤诚的一颗真心,毫无保留地捧在她眼刖。
“可你如果因为这个骗我一一”
痛感与情感同时到达的那刻。
她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