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一点点往上,直到一一她触到了什么湿热柔软的东西。
心中惊骇,宁酒想要撤回手已经来不及,灵活灼热的唇舌印上手腕,肌肤被炽热的气息与急切的温度牢牢攫住脉搏律动,唇舌带着近乎偏执的力道辗转确磨,像要将她的骨血都印进记忆里。
一旁的苏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有些不确定地叫了声宁酒的名字。……小酒,你怎么了?”
宁酒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起来。
手腕的力道陡然松懈了些,她急忙后退几步想要和乔柏林保持距离,只是刚退一步就被捞了回来,男人遒劲有力的手转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混着檀香味的气息不知何时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烟味,宁酒被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晃了一下,被他抓住暇隙,高大挺拔的身影彻底笼罩住她的身躯。一片阅暗中,苏铭疑惑的声音近在咫尺,宁酒启唇想要回应,感到耳垂被人轻轻咬了一口。
下一瞬,细密的啮咬与带着湿意的舔舐反复蹂/躏,齿尖轻轻咬住,舌面缓慢碾磨过那层薄嫩的皮肤,带着恶/意的耐心,一点点汲取着她每一丝细微的颤栗。
不要说开口,宁酒现在觉得自己每一次呼吸都成了昭示罪行的证据。滚烫的呼吸沿着耳后蜿蜒而上,停在她微微泛红的眼尾,舌尖并不急着触碰,只是在那片脆弱的肌肤上若即若离地游走,直到她因为细微的刺痛眼尾浸出泪意,乔柏林唇间尝到微咸的湿凉,低笑出声。“你男朋友就在旁边,"他轻轻噬咬着她最薄最柔软的那块肌肤,嗓音低哑,“爽不爽?”
宁酒想过无数次与乔柏林再见面的方式。
想过无数次。
可怎样也没有料到,再见的第一面,他就会疯到这种地步。再强的意志也抵不过生理反应,眼睛泛酸,生理性的眼泪越漫越多,如此近的距离,宁酒甚至能听到他故意的吞咽声,耳根就这样渐渐发烫起… ..酥麻的感觉由眼尾遍布神经脉络,眼尾被吮到酡红,她几乎有一瞬不想管苏铭在不在场,直接当场和乔柏林撕破脸皮,可偏偏双腿因为他的舔舐啃咬而微微发软,抵着胸膛的力道就这样越收越小,到最后反而像是回应。门外的骚动逐渐被平息,应急电源已经启动,一门之隔的休息室更显静谧,苏铭喊宁酒后不应,已经有些坐不住了,摸着黑想朝宁酒的方向过去一啪嗒一声。
灯亮了。
苏铭第一时间是朝先前宁酒的方向望去,少女坐的位置比断电前要更偏一些,面上没有异样,只有眼尾泛起不正常的酡红,似乎是刚哭过。不过也正常。苏铭想。
女孩子怕黑的很多,应该是被刚刚的变故吓到了。而另一边西装革履的男人…苏铭扫过去。
仍旧正襟危坐在对面的沙发,与他们隔着很远一段距离,丝毫没有被刚才的断电影响。
清冷周正的面容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端倪,长腿交迭收起电脑,见电源恢复了,他客气地向二人颔首致意,眼神轻落在那带着靡色的眼尾一瞬,恰好与宁酒无意间抬起的浅瞳相接。
只是一秒,两人不约而同地冷淡避开,再无目光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