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不合时宜地出现,她的脸好像更烫了。“我今天要去工.“宁酒的声音不自觉软下来,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小柏呢?”
乔柏林明明说昨天会有人把小柏送过来,可她为什么没听到门铃声。“我提前和连卓勋说了,我今晚会有′重要′的事。”他将"重要"两个字咀嚼得暖昧不明,分明是蓄谋已久。“别着急,他今天会送过来的,等小柏来了再走吧。”乔柏林总是有办法留住她的。
宁酒找到一次性用品洗漱完,利落将头发扎成丸子头,本来打算在客厅的茶几办公,但腰实在太酸,干脆躺在床上,看着乔柏林拿小桌板过来。一夜过后,她累死累活,连床都下不了,他倒好,昨天发的烧像一夜之间全没了似的,生龙活虎的,好不惬意。
宁酒看不惯他这样,趁他将小桌板拿过来的时候掐他的腹肌,毫不留力道的那种掐,乔柏林装模作样地喊痛,顺手捞过宁酒乱扭的腰肢,在原本就印着草莓印的锁骨上又咬了一下。
“等会儿我让连卓勋连早餐一起买过来,你想吃什么?”“乔柏林!”
宁酒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眼神望向锁骨以及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旧印未消,就添新痕,只觉得今天一整天都没法见人了。“你属狗的是吧,二十三年第一次开荤,没见过女人?"她无比抓狂地推操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种德行,下次再让你得逞我才是狗一一”“好,那就是你喜欢的樱桃布丁,"乔柏林悉数将她的抱怨当作调/情,拿出手机给连卓勋发消息,“配水果沙拉怎么样?你现在还喜欢吃蓝莓吗,我让他加一点蓝莓。”
宁酒直接放弃和乔柏林沟通。
闷头生气的结果就是闷头吃饭,这顿早饭宁酒吃得比往常还要多,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可能也是这份水果沙拉实在是太合胃口了…想什么呢。宁酒摇了摇头。
就是因为生气!化愤懑为食欲!
小柏被连卓勋送了过来,时隔五年没有见面,宁酒一开始说不紧张是假的。小家伙已经变成大狗狗了,一开始还带着点陌生感,耳朵竖起,等视线与宁酒对上几秒后,尾巴先是僵了一下,随即猛地摇起,扑上前将前爪搭在宁酒胶头,像是确定面前的人不是假的。
宁酒望着小柏湿润发亮的眼睛,感觉鼻子一下子酸了。伸手抚摸它蓬松的脑袋,小柏立刻像小时候一样,把脸埋进她的掌心里,鼻息急促,整条大尾巴摇得整个沙发都在震。把U盘里的资料和昨天的访谈整理好交给对接机构后,群里还没反馈,李铭源的消息先过来。
【李铭源)】酒姐,你最近有没有空?要不要一起聚聚【宁酒】还是我们三个?
【李铭源)是嘞,鹤子最近来沪出差,这周末正好有空,要是秋哲也有时间就好了
顾秋哲在京大读完本科后就去英国留学了,确实很久没有他的消息。在递交这次结果过后,离下一阶段还有一段等待时间,宁酒好久没有和高鹤昕见面了很想她,于是迅速和李铭源敲定时间,这周末在郊区的一家烧烤吧见面。
正和他们在群里聊得开心呢,腰际被人不轻不重捏了一把。宁酒愤愤抬头,对上乔柏林看不出情绪的黑眸。“在和谁聊天呢?这么开心?”
虽然已经极力压抑了,但话语中还是透露出近乎漫溢的独占欲。宁酒只是轻轻蹙了蹙眉,就感到腰间箍着的那只手又用力了一些。乔柏林占有欲强的这毛病怎么好像比以前还要厉害了。她只觉得有些奇怪,却无暇深入思考,嘴上应付他。“就是和铭源鹤子他们啊,鹤子最近来沪市了,我们约着吃饭。“察觉到他好像连高鹤昕的醋都要吃,宁酒急忙转移话题,“对了,你的公司又是什么时候来沪市的?”
“这是在沪市新建的分公司,总部在京市,是萧玺野在管理。“乔柏林一笔带过,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再提及其他人的名字,“今天下午工作还多吗?有安排吗?”
“工作顺利告一段落了,就等一一”
宁酒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漂亮的眼睛微微抬起,警惕地看他。“都是成年人了,昨天的事算是.……“其实说是酒后乱/性自己也不信,乔柏林还有理由昨天发高烧脑子糊涂,宁酒可是比谁都清楚的,“荷尔蒙作祟。她给双方都找了个合适的借口,总不能说是因为昨天受不了他勾/引才就犯的。
“我不需要你负责,你也不要让我负责,当个意外就好。”宁酒说完之后,房间里一片死寂,小柏察觉到氛围不对,有些讨好地看了看双边,最终选择走向宁酒的位置,舔了舔她的手掌安抚她的情绪。乔柏林就这样静静地,一句话不说地看着她。就在宁酒以为他肯定受不了这气甩手就要走的时候,后者突然开口。“看来你真的很爱你的男朋友。”
没料到对方又突然提及苏铭,她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硬着头皮道。“那是当然,你才知道吗,诶,我订婚戒指呢?"宁酒说着在包里翻找起来,正好避开乔柏林审视她的视线,将自己说成一个负心汉,“对了,这件事你别告诉他,我就是一时冲动一一”
乔柏林问:“不当炮友了?”
还炮友呢,最多是她嘴炮。
他越是这样试探,宁酒就越是不如他的意。翻包的动作暂停,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