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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令(2 / 3)

手去,无措的在衣衫两旁掸了掸,他清了嗓子又缓声说道,“我失礼了。”孟知微手上吃桂花糕的动作停下来,又把剩余的未吃完的包起来:“时候也不早了,你该回去了,你若是午宴不出现,裴伯伯该打你了,”“是来不及了。”

“不过我不回去,你跟我一起去个地方。"裴撤一跃身,就从树上下去了。“去哪儿啊?"孟知微在树上问他。

“去见你阿姊。”

“啊?”

她有些慌乱,腰往前俯身,手去撑树干作势要下来,“今日?今日就见?”裴撤来扶她:“我原本是打算过些天带着你上门去国公府的,但箫国公与我父亲在朝堂上向来没什么往来,贸然前去恐惹人非议。听闻阿莲姐姐今日去广宁寺烧香,我一早就让永富递了帖子去,约你姐姐在寺庙相见。”“是那个一直跟在你身边的永福吗?”

“自然,我吩咐过,帖子务必亲自递到你姐姐手中。”那此事便是八九不离十了。

孟知微借着裴撤的手站定,喜上眉梢,又像是反应过来,忙扶着自己那个简单的发髻:“裴撤,我这样子看起来像过的好吗,会不会让我阿姊担心,要不要我去街上买些珠宝钗环装点一下?”

她的神色又带着激动又带着不安。

裴撤望着她,她依旧是记忆里的样子,有着世间最好的容貌,任何珠宝钗环见到她都暗淡无光,可偏偏她眉宇间那种淡淡的哀愁却总是若有若无,这让他感怀,总是提醒自己的无用。

裴撤颔首:“你很好,也无需装点。”

孟知微双手交叉在一起,下意识的磋磨:“那我要不要给我的外甥女带点什么,我这个做小姨的……我这个做小姨的还是第一次见她。”裴撤:“阿堇,这次我们私下见面,不宜大张旗鼓,再说亲姐妹见面,在乎的又怎么会是礼呢。”

孟知微连忙点头:“你说的对,你说的对。我实在是太激动了。”说完后她转过来,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她给了他一个拥抱:“裴撤,谢谢你,你回来真好!”

裴撤的手微微张开,一动都不敢动,他耳尖迅速泛红,但仅仅是一秒,孟知微又放开了他。

“那我们走吧。”

她稍稍仰头,眼睛漂亮地像是塞北的星星。他点头。

解孤山风月堂,温淮川坐在案桌上,手上在拼接两个榫卯,追风拿了药进来,见温先生这个样子,皱了皱眉头。

“先生,您的手才刚凝住血,不好乱动的。”他说这话的时候是恨铁不成钢的。

谁知温先生却语气淡然甚至还带有笑意

“只不过是一些手工活。”

“可这样会扯到您的伤口的。“追风没好气地把茶盏放下来。观展闻声进来,见到桌面上的那些零散的竹篾,再看专心忙于手上事情的先生,又看到撅着个嘴一脸不高兴的追风。追风见到观展,跟告状一样:“观展大哥,您快管管先生吧,他手还未好,又开始做这些了。”

温淮川抬起自己的手腕,耐心回到:“已然好了。”“可……“追风还欲说些什么,观展忙打发他出去,“去再找些竹篾来。”见他不动,观展又轻声说,“早些找来,先生好早些收工,你只管去,我来劝劝。”

追风这才走。

观展望着这些东西,清了清嗓子:“先生,可要我帮忙?”温淮川川:“骨架我已完成的差不多了,糊裱灯衣和添花都不难,很快就好。”

观展望着他手上拿起来展示的灯笼骨架,点点头道:“看这模样是个莲花,莲花灯难做,先生手可真巧。”

端坐在菖蒲上的人却笑了。

“你莫要这样恭维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的手已然无事了。”“无事便好。“观展点点头,松口气,却又担忧到:“您与旁人不一样,旁人受伤,一日可血凝,可您因为身体中的毒,哪怕用了止血的草药,三五日也无法控制,实在是太骇人了,您万万不可再受伤了啊。”“我答应你便是。”

观展这才稍安心了些。

“元宵在即,先生可是要去接小五回来?”“是,算起日子,是该去接她回来。”

观展:“怪不得您已经在这儿做灯笼了,自打小五上山与我们混熟之后,我是天天听她提起这京都的元宵节。她若是见了这灯笼,指不定有多高兴呢。”温淮川神色似乎是愉悦的,但嘴上说的是:“京都繁闹,又有什么是她没见过的呢。”

观展:“街面上那些是小贩糊弄人的,纸糊的挂一次就破了,哪能比的上先生的。小五最识货了,您这灯笼准送到她心底去了。”“有没有送到她心底去我不知道一-"说这话的是从外面进来的男人,他手拿扇子把自己的须发扇得飞起,“我只知道如今,她已然已是乐不思蜀了。唐子玉径直进来,不客气地拿走桌面上的茶盏,一副千里迢迢赶路而来十分口渴的样子。

茶盏空了,他又和一旁的观展说道:“再与我多倒一杯水。”观展满上,温淮川川停下手里的动作,问唐子玉:“你此话是何意?”“何意?永宁侯回京之事你不曾听说啊?”唐子玉见眼前之人未有表态,于是置气似地把水置在桌上:“人家青梅竹马风光无限的未婚夫君回来了,那可是京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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