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闵昱寒语气依旧漫不经心，但是眼神却格外认真。
沈昭听了这话，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你说什么呢？”
“走吧。去换身衣服，我们就过去。”闵昱寒率先站了起来，便伸手将她也拉了起来。
吃饱后，沈暮送顾清漪回学校的路上，车厢里静谧安稳。他开着车，余光扫了眼副驾驶的她，只觉得今晚的她格外温柔动人。
“今天谢谢你请我吃饭。”沈暮先开了口，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
“谁说我请的？最后不是你买单的吗？”顾清漪打趣地瞅了他一眼。
他轻轻挑眉一笑，语气也比之前随意了不少，“下次你再请回来不就行了。”
顾清漪应了声“嗯”，却没再说什么，脸上的笑却未曾减半。
沈暮看了看她，片刻才开了口，“顾清漪。”
“嗯？”顾清漪被他这么一叫也抬眸看向他。
沈暮还是把自己心里的疑虑问了出来，“今天约我，真的只是想吃一餐吗？”
顾清漪指尖悄悄收紧，轻轻揪着裙角。也许是红酒带来的微醺，也许是他这一晚的态度，让她多了份勇气，她抿了抿唇，沉声道，“沈暮，我想追你，可以吗？”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红绿灯停下时，他转过头看她，眼底波澜乍起，她这话像是击中了他心底某一处，这是他没探索过的范围。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声音哑了些，再次跟她确认。
顾清漪点点头，睫毛颤了一下，直勾勾凝视着他，“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认真的。”沈暮望着她，一抹难言的情愫之色，在他的眸底迅速掠过。片刻，他轻轻笑了一下，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柔了几分，“顾清漪，我来追你。”
顾清漪先是一愣，睫羽轻颤，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她看着他，唇角缓缓扬起，眼底满是笑意，然后微微低下了头，想掩饰那压不住的嘴角。
沈暮倒是把她的一举一动看在了眼里，也侧过了头，轻笑。
车内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暧昧在空气中逐渐升温。
不一会儿，到了京大。
顾清漪这才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时，沈暮忽然又叫住她，“顾清漪。”
她顿了顿，眨了眨眼看向了她，“嗯？”
沈暮看着她，轻轻地说了句，“晚安。”
她唇角再次不自觉上扬，“晚安，沈暮。”
她下了车，走出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还停在车里，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她急忙低下了头。
夏夜的风轻轻吹过，仿佛连空气里都裹着一点点悸动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