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的秀发,“不过妈妈想告诉你,其实有时候,夫妻俩闹矛盾了,坐下来敞开心扉地聊一聊,能解决很多问题。”“我知道了。”
苏榕也不知道她是真知道了,还是假知道了,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早了,去睡吧,要是他欺负你了,妈妈替你撑腰。”“嗯。”
陈静寻把眼泪憋回去,像只鸵鸟一样回到了卧室。其实她出门不管短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可她回来的时候心境倒是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甚至她都不清楚自己究竞是怎么想的,不知道是羞耻多一些,还是难过都一些。
总之,她是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卧室。
结果她一抬眼,远在住在地上的老混蛋早就不知廉耻地躺在了她的床上。他见到她回来,特意把被子掀开一个角,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床面,让她过来。陈静寻一瞬间就冒火了,抱起一个兔子娃娃就向他砸过去,她双膝跪在床上,拽着他的胳膊往下赶他。
可她又记着刚刚苏榕的提醒,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只能用近乎蚊呐的声音驱赶他,“滚下去。”
陆彦行难得露出一股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无赖劲儿,他捞起那个兔子布偶往头下一枕,下一面,就攥着他的小妻子的胳膊,把她拉到了自己身上,顺手折起被子,把她包了起来,包在了自己怀里。“妈找你说什么了?"他咬着她的耳朵问。提起这茬儿,陈静寻就觉得羞得慌,她压低声音说:“都怪你,明天你就滚出去住酒店,不许住在家里。"她丢不起这个脸。陆彦行其实早就猜到了苏榕和她说了什么,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正是因为陈静寻忌惮这件事,他也就更方便拿捏他的小妻子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寻寻,我们是不是应该解决一下今天晚上的事?“他攥着她的手,往下抵住,贴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陈静寻被他烫得骤然收回手,那张清秀的小脸却越发红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老混蛋撩拨的。
“滚下去!"她咬牙切齿地说。
陆彦行却充耳不闻,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和她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了,他贪婪地嗅她身上的香吻,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两个强有力的胳膊牢牢地把她推在自己的怀里。
陈静寻和他一样,好久没这样过了,以前他们好的时候,她晚上睡觉恨不得整个人都盘在他的身上。
她整个人都被他身上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笼罩,悄无声息的,蔓进了她的心扉。
她的心又软了。
比苏榕敲门之间还要软。
两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堪堪地环住他的腰。
陆彦行太阳穴一跳,有时候肢体动作比语言、眼神更能体现一个人的情绪。男人知道,她动摇了,或者说,她只是不再拧巴,这一刻,选择了顺从自己的内心。
他顺势把她压在身下,钳制在自己宽阔的胸膛和床板之间,他再度俯下身,温热的唇畔擦过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埋下,一动不动,闷闷的,用只能他们两个听到的声音说:“好孩子,乖,疼疼我。”他真的忍的要死了。
陈静寻没做任何反应,说:“可我们已经离婚了。”“但是宝贝,我现在在追求你啊。"他哭笑不得地说。心想,可能是他太独裁霸道了,让她感觉不到他在追求她。不过,他并不打算改变他的行为作风,他横行霸道惯了,喜欢掌控感,喜欢掌控她。同时,他也很清楚,她渴望被他掌控。只不过这个前提是,她依赖他、信任他、爱他、仰慕他。可他不知道,中间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造成了他的婚姻彻底破裂。陈静寻听到“追求”这两个字,怔了一下,是不是只有一个男人喜欢这个女人才会费尽心力地去追求她呢?
她从小到大生的漂亮,其实不乏追求者。
只是,她从来没被陆彦行追求过。
这是他们这段婚姻缺少的部分,甚至都没好好谈过恋爱,甚至都没真正确定彼此的心意,就稀里糊涂、囫囵吞枣地领了结婚证……陈静寻正在胡思乱想,男人温热的吻再度袭来。她把眼睛一闭,心想,算了,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她今天晚上想先舒服一下、放纵一下。谁让她生理期快要到了,这两天的性/欲格外强。陆彦行顿了一下,打量着她的神情,就知道小东西是默认同意了。于是他急切地撕开了她的睡衣,她踹了他一脚,蹙着眉说:“小声一些,别让人听到。”
说完,她又有些懊恼,感觉自己没脸没皮的境界也被老混蛋传染了,前一秒还在被自己的亲妈敲打,下一秒就和老混蛋滚上了床。陆彦行自然又分寸,低头吻上了她的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吮咬着,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他今天格外克制,也许是因为环境艰难,也许是为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一次机会,全程没有废话,没有用语言故意撩拨她,也没有进行他擅长的那些近乎繁冗的撩拨她的前戏,更没有变换姿势……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把她圈在自己的禁地,时不时抬手摸一摸她被汗水浸透的头发。
陈静寻的两只手也很老实,掌心抵在他的肩膀上,偶尔圈住他的脖子。只不过,她的嘴巴没闲着,不是用牙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就是毫不留情地咬在他的肩膀上。
虽然环境艰苦,危险,可架不住老男人太坏,他虽然汗如雨下,连一声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