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妈也不会闹到这个份上。”若是没有这个小男友那番话,陆斯香怎么会被扣上“狐狸精"的名号?陈静寻越想越气,可这不是她的事,她不能自作主张冲上前再扇那个渣男两巴掌,只能放平心态,询问陆斯杏的心里想法。“我也很生气,我也知道他不是个有担当的人,可是舅妈,我就是忍不住,他说要和我解释,他说他有难言之隐,他说要和我道歉,我就想见见他,看看他到底能说出什么天花乱坠来。我是不是很不争气?"陆斯香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在陈静寻看不到的地方,她抬手抹了抹眼泪。陈静寻看着窗外的亮马河,轻叹口气,“你没有不争气,香查。我像你这个年龄,遇到这种事,可能还没你处理的好呢?你现在难过、心里不舒服,不甘心,生气,这些情绪都很正常。”
陈静寻正说着,陆彦行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拿过手机。“你别凶她。“她忍不住提醒。
陆彦行拍了下她的肩膀,说:“香查,是我。”“男男。
陆彦行看了陈静寻一眼,“香查,下午我让你舅妈过去陪你,干什么都行,唯独不许再见那个人,能不能做到?”陆斯杏闷闷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说话。陈静寻踩了陆彦行一脚,她觉得老男人真够奇葩的,她都告诉他不要凶陆斯查,结果他说话的时候,还是那般强势,就像是在发号施令一样,一点儿温情都没有。
陈静寻虽然观点和陆彦行一样,不支持陆斯香去见面,但语气却比它柔和很多。她安慰了陆斯查一会儿,把别扭的小姑娘说服,并保证一会儿过去陪她,这通电话才挂掉。
陈静寻把手机往博古架上一扔,抱着胳膊看向陆彦行,“你说话就不能温柔一些吗?香杏正失恋呢。还有上次也是,你懂不懂就要打她,你把她的叛逆心激起来怎么办?她现在正敏感着,毕竞这人是她的初恋,又闹得这么不愉快,你多少都得给她一个接受的过程,你说对不对?”陆彦行敛眸看向她,认真地听着自己小妻子的教诲。不过他并没有改变的想法,他雷厉风行了这么多年,脾气秉性都已经形成了,怎么可能轻易改变?在他心里,就陆斯香这种不听话的,戒尺落在肌肤上,多打几下就长记性了。或者,直接把人关在家里,罚她面壁思过,然后在经济上制裁她,过几天扩就老实了。
他对陈静寻的温柔,是独一无二的例外。
陈静寻见他不说话,又怼了怼他的胳膊,“你听到了没?不许再吓唬她。”“好,听老婆的。"他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陈静寻抿了抿唇,“那你别心口不一。”
“放心,今儿下午你去陪陪她,其他事情由我来处理。”“怎么处理?”
他轻笑了下,轻描淡写地说:“至少两人不能再在同一个学校了。香香委屈不得,只能让那孩子转学。”
陈静寻揉了揉眉心,往沙发上一坐,“那随你吧,反正别让杳香挨欺负就行。”
陆彦行摆了摆手,顺势坐在她身边,捉住她的手,“算了,我们先不聊她,我们先解决一下我们的事。明天去领证,今年和我回家过年。去年就没带你回去。”
陈静寻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小声说:“我只答应和你和好,又没说要和你复婚。而且,我都和我妈说了,今年我会回承德,等过完年,直接把姨姥姥送回通化了。”
陆彦行顶了顶后槽牙,小东西都是越来越狡猾,居然和他玩起了文字游戏,真是越来越有长进。可好不容易哄好的老婆,他又不能胡作非为把她赶跑了,要不然他是真想直接把她绑到民政局把证领了。“那我今年和你一起回承德。”
陈静寻眨了眨眼,作死地说:“陆叔叔还想打地铺?难不成是上瘾了?”陆彦行还没说话,她抬腿就跑了,把懒洋洋地躺在地毯上晒太阳的汤圆儿捞了起来,抱在怀里。
汤圆儿是他今早趁着她没睡醒,亲自接回来的。这是他们的宝贝女儿,父母都破镜重圆了,孩子自然也要接回来。况且,陆彦行这人很有私心,他不想让陈静寻再搬走,就先发制人,把布偶猫接了回来。男人起身,见到他的小妻子抱着猫回了卧室,还不忘记回头对他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他勾着唇笑了。
还是有老婆的日子好,比当老光棍强成千上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