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悄悄挪动了脚步。
她有些好奇江屿把她画成了什么样,于是拎着宽大的裙摆悄悄走到了他身旁。
游鱼的光影都被描绘得惟妙惟肖,甚至因为水彩流动笼罩了几分朦胧,可是,那么大一张画板上,她那么大一个人呢?
她深吸一口气,微笑问:“江二少,请问我在哪?”
江屿扬了扬红色碎发,略带痞气欠揍地看着她:“你?老子就是没画。如何呢?又能怎?”
秦沅攥紧了拳头,默念了好几遍“嫁妆”和“遗产”,才忍住了打死他的冲动,并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没事,你开心就好。”
这都不生气?
情绪这么稳定?
难不成她跟他那后妈不一样,不是装的,是真温婉真脾气好?
江屿开始怀疑自己,看着面前明明受了委屈却仍温柔含笑,像童话公主一样宽容大度的女孩,心底也不由生出了些许愧疚。
他这么欺负秦沅,是不是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