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挂在他脖子上,把白白嫩嫩的身子往他的硬胸膛上贴。贺宸柏上身只有一件滑绸衬衫,搭配下身的亚麻西裤,都是质地精良的面料,都很清透贴身。
被他薄肌满满的精壮身材撑得聊胜于无。
周听宜就这么挂在他身上,饥渴的一直蹭着,感受到他火热的体温跟薄肌的硬度,才勉强能缓解心里的一丝焦躁。
“为什么在梦里那样欺负我?”
她身上的奶白一字领裙子歪歪斜斜,早被她蹭脱了半边肩膀,垮在手臂。领口若隐若现的泄露出胸前雪白的春光。
小鼻子小眼睛小嘴,小胳膊小腿,哪里都那么精致可爱的小。贺宸柏的犀利视线顺着女生纤细的天鹅颈往下,察见她身上有个部位倒是很大。
“我怎么知道。"贺宸柏喉结剧烈的滚了一下,深深凝睇住女生的黑眸愈发卷起汹涌热浪。
她做梦,梦见他欺负她,他也要负责为什么。娇东西究竞把他贺宸柏当她的什么人了。
贺宸柏用长指拾起她的下巴,语调微重,带着性感的低喘,“周听宜,别自找收拾。给我看清楚,我不是你哥,你哥现在在……”贺宸柏想告诉周听宜,陆崇叙今晚是跟谢姣茜飞去沪市见谢家的大家长了。谢姣茜的爷爷谢近沣年近七旬,现在都还在当着谢家的家。陆崇叙想跟谢家三兄妹做深度利益交换,必须要博得这位大家长的好感,不然其实他根本在谢家这帮人身上讨不到什么真的甜头。是这样,周听宜的跨年夜才会变成她跟贺宸柏这样在东鸣台度过。“贺宸柏,今晚收拾我好不好。"周听宜眼泪汪汪,说话的声音愈发的娇媚,软得能拧出水来,在深夜的浴室里回荡。“我凭什么收拾你?”
贺宸柏才对舔狗没兴趣,即使在谢照钦新开的那家夜店里,他早被她娇憨发骚的模样勾引到了,他也让自己不要突破那道防线。他的确是很想要又娇又媚还甜的周听宜,可是得在她清醒且自愿的情况下。“凭我是……周听宜……
周听宜想不到什么理由了,泣声跟男人主动求欢。她只觉得现在的这具身体好难受。
此刻青涩女生完全受被催情的敏感反应驱使,失态的主动缠在贺宸柏精壮笔挺的身上。
她闻到贺宸柏身上专属的那股冷香调全部变成了又热又欲的荷尔蒙气息,在诱引她不顾一切的失陷。
周听宜渐渐明白她在谢照钦新开店的那家夜店里一定是喝了有问题的酒。这种事非常恶俗,但是今夜却还是被她遇上了。耐不住小奶猫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带来的热量,贺宸柏眸底的欲色翻涌得厉害,揪住她雪颈的手背上青筋悉数凸起。
“那做了之后……
薄唇轻启,贺宸柏的手绕到女生洋装裙的后背拉链,手指来回摩挲,要解不解的,故意吊她胃口。
徐徐凑唇咬上她仰起头后绷直的天鹅颈,贺宸柏坏透了的跟她讲条件,“你以后只能有我一个,嗯?”
男人低哑的尾音震荡在周听宜的耳膜,流里流气的狎昵。周听宜的理智终于彻底被欲望霸占。
“好…“红唇绽出轻吟,乖得不行的答应了。贺宸柏晦暗的眸色为这声轻吟转变得更深。他想起了贺家两位奶奶近年来给他安排的相亲局,嘴角轻轻一勾。以后这些破事他都可以轻松躲过了。
长指拉开那件奶白洋装裙的拉链,比裙子布料还要白的春光剧烈冲击他的视野。
“嘴张开。”
贺宸柏还是如第一次吻周听宜那样,用他自创的渐入佳境的节奏带领生涩的奶猫尝腥。
是那一次在陆崇叙的生日会上跟她接吻,贺宸柏才确认到,原来陆崇叙这些年还根本没有教过自己的妹妹如何享受跟沉沦在这种男女之事里。花洒的水一直在坠落,那些哗啦声衬托得夜更加幽静旖旎。浴室里回荡起女生难耐的娇吟。
伴随男人克制的低喘,那件奶白色的一字领洋装裙从周听宜身上滑落。洗手台的镜子映出她瘦突羸弱的蝴蝶骨。
再一次的,贺宸柏亲自检验到,周听宜的确从来都没有跟那个陪她长大的陆崇叙逾越兄妹的界限。
女生生涩又柔弱,经不住他半点使坏。
贺宸柏是不是该庆幸这个冬天,冯逸朋这个狗杂碎歪打正着的成了贺宸柏之美。
周听宜在这种时候原来可以为贺宸柏这么嫩,又这么乖。“嗯呜鸣……“周听宜像恋主的小动物一样,煽情的为贺宸柏泣声。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只觉得这种时刻,有贺宸柏在她身边陪着她很好。男人青筋浮凸的冷白大掌四处游移后,一把将周听宜从洗手台前抱了下来。巨大的体型差下,将她紧紧揉在他怀里,“周听宜,谁在弄你?"贺宸柏占有欲强到极致,揪住女生酡红的小脸问。
今晚是她把自己送到他手里的。
凶残的狼不可能不叼落到他手里的这块肉。“周听宜,回答我,谁在抱你?”
沉迷一瞬,京北寒夜终于不再让从潮热港城来到的周听宜孤寂彷徨。源源不断的热量,是跨年夜贺宸柏带给她的最好礼物。她乖乖的任贺宸柏抱着她。
小舌微伸,柔弱得发嗲的声音,一直在喊贺宸柏,“嗯……贺宸柏……”今夜陪周听宜这样热烈跨年的人,的确是贺宸柏。周听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