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闷气,气魏赴洲说话不算话,还敢跟她提这么过分的要求。却突然瞥见一个黑影窜进来,把门带上。她被吓了一跳,从床上爬起,却被男人又压下去,后者眼里欲念膨胀,呼吸灼热沉重,细密的吻落下来,像疾疾徐徐的骤雨敲打在她心间。坚硬的胡须蹭得她脸隐隐发疼。
他大病初愈,身上的刀口还没好,此刻居然就忍不住做这样的事。关谈月甚为惊叹,推开他:“你疯了么?”
魏赴洲双眼迷离,又堵住她的唇,抽空含含糊糊说了句:“你就当我是疯了吧。”
关谈月欲哭无泪,浑身被他吻得发软,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衣服已然被脱光。残存的理智告诉她绝不可这样,一方面因为魏赴洲才生过病,需要静养,倘若伤口被折腾裂了,她又得陪他去一趟医院,她可不想再到那个地方去了;一方面,是她不想因为这件事放低自己谈判的姿态,这无形之中相当于在他面前妥协。
回栖音工作,她还是要争取一下的,这一点魏赴洲就是再强势,她也不会屈从。
然而下一刻,就听魏赴洲道:“和我做。”“我不。"关谈月咬唇,坚定拒绝。
“你说了不算。"他掰过她的脸,强硬说,用大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关谈月被他气红了眼,想躲开他的手,却躲不掉,最后干脆在他手指上咬了一下,没使太大力气,不想这一下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说,“和我做,我就让你回栖音。”
………你确定?”
魏赴洲很不甘心,可他现在比谁都清楚,想要得到关谈月的爱,就得像放一只鸟一样放回山林,就算又跑了…大不了把她再抓回来就是了。“我确定。”
此言一出,关谈月的理智轰然崩塌,紧绷的身子倏地放松下来,任由对方肆意摆弄。
她明显也到达了极限。
魏赴洲这回格外疯狂,完全不像是刚动过刀子,身上有伤也不影响他的激烈。他又像在发泄,在数不清的潮意朦胧中,在她耳边一遍遍念她的名字,一遍遍说爱她。
关谈月从起初听到这样直白露骨的话,会尴尬地羞红脸,直到现在听过无数次,居然已经有点习惯他这么说,控制不住迎合,感受他的热烈将自己灼烧死尽。
实在是很美好的画面。关谈月想,她早已离不开这样的感觉。那天,魏赴洲整整折腾了她两个小时,关谈月骨架子都快散了,从破碎的呻吟喊到全无力气,整个人腰酸背痛,躺在床上动不得。魏赴洲却像没事人一样,完全不知道累,抱着她亲了又亲,贪婪地说还要再来。
关谈月吓得赶紧把他推远。
魏赴洲不想放弃这样极致的爽感,在简单的处理过后,又想去吸一根事后烟。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包,继而寻找打火机,动作却故意慢悠悠的。关谈月全都看在眼里,想起出院前医生叮嘱他的话,还想要这个胃,就务必戒烟戒酒,清淡饮食,否则早晚有一天要切胃保命。居然还敢抽。
魏赴洲这辈子都对自己特别狠,可只有两件事控制不住:一个是控制不住地去爱关谈月,发疯般想和她做;另一个就是抽烟。不然,也不会在犯了这么多次胃病后,还是不长记性地要去再抽一根。女孩微微抬眼,看他慢腾腾的动作,似乎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抽。关谈月把眼神瞟回来,话都没同他说一句。
她跟魏赴洲不一样,不愿意管人,觉得那都是老妈子才干得出来的事。他要真有觉悟,早就戒掉了,又不是她说一两句就能解决得了的。然而关谈月不知道的是,有时候偏偏就是她那两句话,真管用。魏赴洲不知道怎么又不高兴了,脸冷下来,把烟盒扔到一边,手撑着床扒拉她:“你眼睛坏了?”
关谈月:“?”
“看不见我干什么?”
她有时做完就犯困,这会儿眼睛都有点睁不开,迷糊道:“你干什么跟我有关系?我要午睡。”
“……“魏赴洲表情沉重,“不许。”
“凭什么不许?"他也太独断了吧。
“我刚出院。”
“嗯。”
“刀口还没好。”
…嗯。”
“胃里的伤口也没长好。”
所以?
魏赴洲:“看我抽烟,没表示?”
什么表示?
关谈月懵了,完全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魏赴洲被她的愚钝气得脸色发青:“你就不能关心一下我,让我别抽了?”关谈月:”
敢情在这等她呢。
故意上演这么一幕"自残"的戏码,原来没打算真抽,就想等着她出言阻止。有病。
关谈月在心里骂了他一句,着急睡觉,随口地道了句:“别抽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有多敷行。
魏赴洲更不高兴了,扳过她的脸,捧起她的头,又开始亲。她可比烟有意思多了。
“唔…“关谈月被他亲得喘不上气,瑞他,“你滚!”不知道是不是踹到伤口,魏赴洲微微一蹙眉,抓住她的小脚:“谁滚?”顺着腿开始往下探。
关谈月被他摸得泪眼汪汪,连声求饶,被他逼着又说了好几句“情真意切”的话,这才让他满意,魏赴洲揪着她的脸道:“以后都这样说,听到没有?关谈月含怒瞪他,神经病